白妙妙躺在浴缸里扑腾水,眼看着婚期越来越近,她也越来越紧张,已经有两天没怎么好好睡觉了。
司乡靠在床边,腿蜷着,手里拿着平板电脑,比起白妙妙,他稍微好一点。
但,有限。
他正在给沈图发短信,婚礼当天,他担心闹的太厉害,又怕让白桁出面扫兴,所以只能跟他谈。
沈图坐在窗边,灰色睡衣松松垮垮搭在身上,胸口处还留着很深的牙印。
“看得出来,这小子是真怕了。”江木坐在圆桌上,脚后跟踩着沈图的大腿,嘴里叼着细烟,烟雾从口中溢出。
沈图将手机顺手扔在一旁:“当年仗着自己小,竟出馊主意,现在风水轮流转了。”说着他将头伸了过去。
江木将剩下的烟递给了沈图:“那你有什么打算?”
“玩死他。”沈图靠在椅子上吐了口烟雾。
江木用脚尖在沈图的腿上踩了踩,把他当好人用,也不怕耽误事。
沈图握着江木的脚踝:“超市的货明天早上盘,今天晚上没什么事。”说着他腰--挺了挺。
“真---骚。”江木说着收回腿。
沈图站起身,将睡袍脱了下去:“用着我得时候跟我喊亲爱的,用不着了,就说我--骚...”
江木笑着走了过去,从身后抱住了沈图,轻轻的吻落在了他的后背上,声音压了下来:“小骚货。”
沈图不干了,没她这么办事的。
“亲爱的。”江木的手顺着腰窝向下,捏了一把。
这么多年,不是没有格外的诱惑,比沈图年轻,能玩的一抓一把,但是她没有再看过除了他以外的任何人。
沈图扭过头,江木踮起脚吻了上去。
“小骚货,我的命都给你。”江木握着沈图的脚踝,在他的腿上吻了下去。
沈图全身绷紧,身上全是汗珠。
江木俯身过去,手指按着椭圆。
“操--”
沈图咒骂的花被江木的吻压了下去。
司乡聊聊天人没了,他不放心打了个电话。
江木将手机按了免提:“说。”
司乡听到“嗡嗡”的声音,加上木制床腿摩擦地板发出的声音,他挑了一下眉:“木姐加油。”
沈图扶着江木的腰:“嘴贱是要付出代价的。”说完他挂断了电话。
司乡坐起身,揉了揉金色的头发,顾着嘴上占便宜了,把正事忘了:“...”
谁说凯大教授不出错的。
白妙妙从浴室出来,全身都香喷喷的,她看到司乡一脸懊悔的坐在床上:“发生什么事了?”
司乡不能在白妙妙面前表现出来,怕她担心,她本来就紧张。
“没事,给沈哥打了个电话。”司乡起身将白妙妙抱在怀里,让她稳稳坐在自己的腿上。
白妙妙搂着司乡的脖颈:“那以后,我是叫沈叔叔,还是沈哥哥啊。”她开始犯难了。
这辈分,她绕到现在也没绕明白。
“各叫各的。”司乡说着握着白妙妙的手,虽然领证了,但是他一直忍到了现在。
白妙妙脸颊泛红,她将脸埋在他颈窝处,声音很小:“要不,我们提前试试。”
司乡突起的喉结上下滚动,别看平时装的正经,他忍了多少年,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
白妙妙哼唧唧的蹭着。
司乡直接将白妙妙放在了床上。
还没怎么样呢,白妙妙就开始心跳加速,呼吸不畅,脸色憋的涨红。
司乡跪在床上,他将垂下的额发向后拨去,额头上沁了一层的细汗:“妙妙,呼吸。”
白妙妙看到那张俊脸就在自己面前,她深吸了一口气,心不受控的“砰砰”跳。
司乡的睡衣被掀了起来,发凉的小手贴在上面。
都这样了,白妙妙还没忘记占便...
司乡起身将氧气罩拿了出来,白妙妙大口大口呼吸着,她哭的心都有了。
“把药吃了。”司乡倒了杯温水,俯身将白妙妙从床上抱了起来。
白妙妙眼尾瞬间红了起来,吃药的时候,情绪失控,直接哭了出来:“呜呜...”
她明明已经准备好了。
司乡直接将人从床上抱了起来:“不哭,是我的问题,我应该再温柔点。”说着他用指腹擦掉她脸庞的泪珠。
白妙妙搂着司乡的脖颈,因为带着氧气罩,她的动作受到了限制。
司乡心疼的顺着她的背,为了欲望,让她这么难过...
白妙妙眼泪在眼圈里打着转,她知道自己要往好处想,他们已经是领了证的夫妻了。
但如果他娶的不是她呢。
换一个身体健康的人,他都不会这么累。
司乡路过椅子的时候,将上面的毛毯拿了起来:“睡吧,明天我陪你一起包喜糖。”
“你放我下去,我自己睡。”白妙妙戴着面罩,声音闷闷的。
自己养大的,但凡有点不开心,司乡都能第一时间感觉到。
司乡低头看着怀里的小姑娘:“这么狠心,让我抱一会都不行?”说着他眉眼垂了下来,温温柔柔的。
白妙妙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