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司乡还懒在床上,白妙妙就已经起床了,她挑了一款黑色鱼尾裙,上面配着真丝衬衫。
精致的小脸不需要多余的化妆品修饰,黑色长发简单扎了个高马尾,她对着镜子眨了一下眼睛感叹道:“我真好看。”
司乡起床后看到白妙妙正端着咖啡喝着,他皱了皱眉头,她心脏不好,这类的东西能不碰就不碰。
“给我留一半。”司乡摸了摸白妙妙的头。为她好,也不能以训斥的口吻。
白妙妙忍着笑意举起杯子:“牛奶居多,我有分寸的。”她要好好照顾自己,不让司乡担心,要长命百岁陪着他。
司乡向衣帽间走去,他今天要见合作方,游戏版号已经下来了。
还没等出门,白妙妙就在司乡的屁股上摸了一把:“手感不错。”这便宜不占,回头闹心死。
司乡抿着薄唇,小丫头胆子越来越大了,这一年它怕是不好过了。
到公司后,白妙妙去了茶水间,本来热热闹闹的,她一进去,气氛瞬间降到了冰点。
白妙妙接了杯水坐在藤编的椅子上,手撑着下巴:“来嘛,聊天,跟我说说八卦。”
“那个,我还有份文件没打印,一会要用。”一个女职员尴尬笑了笑。
另一个刚刚还笑,这会笑容还搁脸上挂着呢:“我还有个场景没画,先走了。”
谁敢坐下跟她说八卦了,嫌日子过的太安稳了,给自己找事做...
没一会,连喝水的人都没有了,白妙妙双手托腮,早知道就不说她是谁了。
但是很快她就想了个办法,她以最快的速度下了楼,楼上全是高管,认识她的多,但是楼下都是职员,那么多人,总有说上话的。
效果显著,没到三个小时,她就吃了一堆的瓜,进了四个群。
司乡开完会到处找不到人,发了短信人才回来,脸上还挂着兴致勃勃的表情,也不知道上哪野去了。
“我把该做的都做完了。”白妙妙说着拍了拍桌上的文件。
司乡坐在椅子上,看向白妙妙,见她美滋滋的,不知道在高兴什么:“跟我说说,干什么去了?”
“吃瓜啊。”白妙妙说着走到司乡身边,手放在他耳朵旁小声说着。
其实司乡对这些八卦并不感兴趣,但是白妙妙愿意分享,他听着就好:“妙妙,这话到你这除了跟我,就不要跟别人说了。”
“我知道啊,她们说我听,我不掺和,也不外传。”白妙妙说着在嘴上做了个拉链的动作。
司乡仰起头想吻上去,结果白妙妙没理他,转身向沙发走了过去。
接下来的几天,白妙妙连嘴上的便宜都不占了,睡觉的时候也老老实实的,碰到司乡一下都会快速躲开。
司乡躺在被窝里刚要靠近,白妙妙开始嫌弃上了,说靠的太近,热,睡不着。
在公司里,她楼上楼下的跑,跟这个聊两句跟那个说一会,回头能拿到不少的零食。
司乡仔细算算,他好像已经有三四天没亲到妙妙了,拉手她倒是不反抗,别的不行。
昨天晚上一起看电视,他想抱一会,她都嚷嚷热,喊不要。
司乡手里拿着钢笔,指尖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键盘,小丫头什么都学“欲擒故纵”玩的比他还好。
白妙妙光着腿穿着短裙,怀里抱着文件,身上香喷喷的,不过她没怎么跟司乡聊天,放下东西就走。
这招很管用。
但是白妙妙也不知道怎么想的,礼拜的时候直接跟郑婉婉一个被窝睡觉去了。
司乡坐在阳台上跟裴修言下着棋,但是目光却一直在手机上,他给妙妙发短信,她没回他。
裴修言将象棋上的兵往前移了一步。
司乡沮丧地靠在椅子上:“爸,我输了。”他管怎么走,都是死棋了。
“心不在焉,在想什么。”裴修言端起茶杯,两个儿子都是他教育的。
司乡叹了口气:“一个以肉引狼的事。”说着他将象棋装了起来。
裴修言站起身,他大概猜到了,但不能明说:“你自己掌握好分寸。”说完他回了卧室。
白妙妙抱着软乎乎的郑婉婉,看着手机:“婉婉,你跟澜哥进行到哪一步了?”
说到这个郑婉婉就有气:“他一天都不着家,多说回来亲一下,还要躲着人。”偷情都没这么偷的。
郑婉婉快毕业了,裴澜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
“就,只亲嘴啊?”白妙妙没想到,裴澜竟然那么纯情。
郑婉婉觉得奇怪,转过头看向白妙妙:“不然呢?”有时候也会亲亲肩膀脖颈什么的。
白妙妙红着脸:“也没什么啊,就,耳垂啊,脖子嘛。”她一想到司乡亲的地方,就羞的不行。
郑婉婉疑惑的看着白妙妙,她的反应显然不是这样的...
“哎呀,睡觉。”白妙妙直接将脸埋在了郑婉婉的颈窝处,还蹭了蹭。
“哈哈哈--”
郑婉婉到处都是痒痒肉。
司乡躺在床上,等了好一会也没等到消息,他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吃早饭的时候,裴澜从外面回来,手里还拿着砚台:“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