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进听着何蜜的话,露出思索之色,何进虽然嚣张跋扈、粗鄙不堪、荒淫无道,然而在何蜜的扶持下一路平步青云,对于何蜜更是言听计从。
何蜜斜眼扫了一眼何进,冷哼一声道:“给你说这些你也不懂,这是后话!现在最重要的是万无一失的取得此次战争胜利,你虽然统帅数百万精锐大军,然而那些都是各州郡士族的私兵,根本就是一群乌合之众,看到有便宜就往上扑,一遇到血战困境比谁都跑的快!现在秦戈身具天道庇佑,仙界的注意力全部聚在他身上,你将这头大汉虓虎撤下战场,如果战事失利,战局必然陷入持久战,你觉得这个残破不堪的大汉能够撑多久?如果大汉真的被拖垮,即便朝堂上过得去,仙魔两道那关你能过得去?你就不怕他们将你挫骨扬灰!”
何进闻言想到了关键环节,顿时冷汗直流,他只想着如何从秦戈那里争取名声和权利,对于生死之事竟然忘得一干二净,当年黄巾之乱,也正是因为何进打压三儒,差点让张角反推掉洛阳。
何蜜看着这个顾头不顾腚的蠢货,双目中充满厌弃,揉着额头道:“秦戈是我们一手提拔起来的,是我们一力推动他北上抗战,他算是你的门生,你将他纳入麾下,让他为你建功立业,同时也让秦戈好好的刺激那些士族将帅,让他彻底带动起整个北征军的士气,只要他冲锋在前,各方势力也必然尾随而进,如此才能一往无前、势如破竹!”
何进想到虽然会被秦戈抢了风头,但是如果此战在自己主持下取胜,那胜利的首功依旧是自己的,不过依旧心有不快道:“难道真的让那家伙威震天下,我……”
“那就将尹儿嫁给他!现在秦戈不是还未成婚吗?他成了你的女婿,就算立下再大的功劳、创出再大的名声,那也是我们何家的!”何蜜沉吟了片刻后冷冷的道。
何进闻言大吃一惊道:“尹儿……堂堂大将军之女……怎么能嫁给一个地方土豪强……这……”
何蜜用不容置疑的口气道:“你也不是一个屠夫,我看秦戈英雄无双,如今身负天地气运,名震仙魔两界,绝对不会辱没了你那宝贝女儿!尹儿即便嫁给士族子弟,那也不过是政治联姻,而且那些公卿世家也不会让长房嫡子娶尹儿做正室,要么给偏房或者给那些小族,而秦戈不同,他娶了尹儿基本上是入赘到了我们何家,将成为心腹坚实力量,而且如果我们趁势推举,以秦戈现在的声望和能力,必然会水涨船高,不久之后将会成为你的左膀右臂,这笔买卖稳赚不赔,着实划算!”
何进闻言陷入沉默,何蜜揉着额头,再懒得跟这个屠夫多费唇舌,冷声道:“你就好好想想吧!你就从来没有让我省心过,为了北地战事,我是劳心耗神,你好自为之!我先休息了!”
说话间何蜜身影消散,整个大厅中恢复正常,而伺候何进的那些美女则全部化为干尸,是被何蜜吸干精气神供她跨越千万里产生影像。
何进有些恶心的推开干尸,拍去身上的尘土站起身,对于这个妹妹是敬畏如神,他深知何蜜的残酷手段和蛇蝎心肠,一想起何蜜的手段,就让他不自觉的胆战心惊。
“没想到妹妹如此看得起这个秦戈,这还真是罕见!我倒要好好见一见这个家伙!”何进想着何密刚才的一言一语,心中竟然对秦戈有了几分艳羡之心,毕竟何密眼高于顶,这世界上没有几个人能入得了她的法眼,就连自己也是从来没有好脸色。
……
这段时日,从整个冀州局势变得扑朔迷离,何进休整三日后,便整饬大军向着涿郡城直扑而来。
而秦戈这段时间倒是显得十分惬意,上午跟随高顺出操训练武道和统帅之道,下午拜访辛评、陈登等名士,与冀州的一众士族子弟谈经论道,晚上则陪着金德曼抚琴起舞,助她消解体内的血脉之力,而将北征军的所有军务交给徐庶、田丰和毛玠打理,可以说日子过得逍遥快活、闲云野鹤。
清晨,天微亮,秦戈跟着高顺出操完毕,这家伙可真是特立独行,比吕布还让人尴尬。
上次秦戈带着他去和吕布、张辽续旧情,想利用高顺和吕布、张辽的师兄弟关系,拉进大家之间的感情,然而高顺跟师兄师弟见面只是简单的问候了两句,便就一语不发,聚会时更是滴酒不沾,搞得吕布都很是无趣,倒是张辽熟悉高顺脾性,一直在斡旋解围。
晨练出操完毕,秦戈做完所有项目差点累虚脱,金德曼给他递来了湿毛巾,秦戈擦拭着汗水道:“你的提议我跟元直和元皓商议了一下,他们觉得非常可行,不过私放乌丸俘虏影响太大了,现在大战之后,我军损伤惨重,今天晚上就让子经他们返回乌丸吧!不过元直和元皓有些担心,牵招能不能真正的震住乌丸部族,那楼和护留二人是否真的可靠?”
金德曼露出自信的笑容道:“若是徐先生和田先生还不放心,我可以立军令状!那楼勇猛善战,出生于小部族,在乌丸底层将领中有很高的声望,而护留则出生于乌丸大族,身份尊崇,而且此人足智多谋、善于攻心谋势,加上牵招行事沉稳睿智、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