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巾军帐内,江千胜被掐指一算传回的一系列信息给彻底整蒙了,“碰!”江千胜用力将面前的桌案杂碎,吼道:“饭桶!都是废物!”
“此时掐指一算的策略是正确的,徒儿应该抽调精锐部队护卫粮道,若是粮道有失,我等想攻取泰山郡就难上加难!”鼠道人眯着一双小眼睛。
江千胜握拳道:“我还是小瞧了秦戈,没想到他在绝境之下能给我反戈一击!龚都那边怎么样了,他们的粮草到了吗?”
鼠道人摇头叹道:“我亲自给写了求救信,但是他提出了要求,粮草必须用信仰来换!而且价格拔高了3倍!”
江千胜咬着牙道:“这个混账,竟然趁火打劫!”
鼠道人掐着小胡须沉吟道:“此时,兖州的援军和于禁的援军正在火速赶来,如果我们加速进军,可以趁对方大军没有聚合而一举破之!如果此时等朝廷那边各方部队汇聚,到时此仗就难打了!”
江千胜大摇起头道:“此时粮道以断,切不可贸然进兵,如果这数十万大军断粮后果不堪设想,大军原地修整,我已经给星耀发出求救信号,他们的粮草不久便会送过来,先向龚都购买五万担的粮草应急!我亲自带着太史慈和管亥前去会会秦戈!”
江千胜深知秦戈的奸猾狡诈,故而亲自调兵去守卫粮道,而他走后大军无人督军,而他手下虽然良将众多,但很多将领都跟太史慈一样,虽然是自己的属下,但是恨不得生吞活剥了他,所以江千胜不敢将军权交给他们,让他们带兵。鼠道人也看透了江千胜的心思,无奈的叹了口气。
黄巾军营开始依山驻扎,江千胜抽调十万精兵驰援黄巾粮道,其中有三万精骑兵、五千黄巾力士,其余皆为黄巾长精锐。
江千胜骑着战马与太史慈和管亥并肩骑行,江千胜回头看着一脸冷漠的太史慈,笑道:“子义!我想我们之间的误会颇深!当今天下即将大乱,有志者皆揭竿而起,到时神州逐鹿?而子义的一身本领如果发挥出来,将能成千古伟业,何必被所谓的愚忠羁绊呢?”
太史慈背负着擎海狱门鞭,依旧神色冷峻一语不发,眼神深处是彻骨的寒冷,若非老母被这无耻之贼所囚,太史慈恨不得将江千胜生吞活剥,如今自己身陷匪巢,想到自己名门之后竟然沦落为匪,太史慈心中异常的煎熬。
“混账!主公跟你说话呢!”一旁的管亥暴怒喝道,太史慈依旧默默不语。
江千胜叹了口气,想到了掐指一算传给他的情报,典韦拼死以身躯吸引天雷攻破大型据点的视频,拦住了喝骂太史慈的管亥,悠悠叹道:“我自问丝毫不比他秦戈差,为何他手下的神将情愿为他卖命,而我手中的神将却视我为仇敌呢!”
……
一个中型据点,烟火四起,秦戈率领白虎军团刚经历血战,将一万守军全歼!经历上次血战,白虎军团协同作战能力快速提升,仅一战死百人的代价全歼敌军!
淳于婉儿双手捏印,从大地上涌出无穷的绿色藤蔓缠住重伤士兵,不断有精纯的生命之气,涌入将士身躯,治愈士兵的伤患。
英招正指挥人手清理战场,这时从四面呼呼啦啦涌出十数万百姓,英招见此大惊喝道:“全军备战!”
秦戈正准备将战利品收归祖凤戒,许逹跑来道:“主公!从城外出现十数万百姓,英招将军正准备迎战!”
秦戈闻讯带着典韦和虎贲赶赴城墙,来到城墙只见墙外黑压压的一片人影,不过多数是衣衫褴褛的老幼妇孺,一个个皮包骨头浑身脏兮兮的犹如丧尸一般。
英招眼中闪烁着冷芒道:“这些黄巾信徒真是不知死活,这些人战力极低,我们白虎军团一刻钟就能将他们全部灭掉!”
秦戈抬手制止了要出兵的英招,冲着城外吼道:“在下泰山秦戈,奉命在此剿匪,诸位想与我军一战吗?”
城下目光呆滞的百姓,听了此言眼中有了神采道:“是秦大人!多谢秦大人赐我们活路!秦大人要发粮了!”众难民纷纷跪下来,七嘴八舌是一片欢呼。
秦戈愣了一下,想到了什么,回头对英招道:“将城内所有的粮草全部带出城发给这些百姓!”秦继宗曾经给他汇报过,狼骑兵所过之处,因为辎重无法携带,所以将缴获的粮草全部发给当地百姓。
青州本来已经连年大灾,而黄巾匪起义后,劫掠贵族和富户虽然粮垛里堆满粮草,但普通百姓却无粮可食饿殍遍野,加上现在江千胜举全郡之力攻打泰山郡,光是粮草消耗就是个天文数字,所以百姓已经活不下去了。
这时,淳于婉儿处理完伤病后走过来道:“这里是黄巾地界,喂饱了他们,他们很可能会成为黄巾匪的助力,攻袭我们!”秦戈没有说话,挥挥手让英招下去分粮。
秦戈没有回答,看着天空道:“江千胜四五天可以回军救援粮道,我等应该避开他的锋芒打游击!命令将士们尽快收拾战场,遁入山林!”淳于婉儿俯身看着不断将粮草抛下城墙,在城下哄抢的百姓眯着眸子,似乎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