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邢天峰率领大军一路出神武门,十几日之内便开始一路向西连续攻城拔寨,先后攻陷函谷关,锁阳关,直至拿下第三道城关平谷关。
直至大军进驻平谷关,筠州贼军突然从朝廷讨伐大军后方出现,趁着讨伐大军后军大营在函谷关与锁阳关两座城关立足为稳,再度偷袭函谷与锁阳两道城关,两座城关再次易手到了筠州贼军的手上。
一时间,邢天峰所进进驻到的平阳关瞬间被陷入到了前后夹击的困境,陷入到了定安王设下的重围,导致邢天峰所率的大军受困与平谷关,一时间后路被断粮草无法从后方送达。
而这一坏消息随之也传入到了皇宫之中,近卫军统领韩忠拿着从前方飞回来的信鸽第一时间送往了皇帝的寝宫奉天殿。
“陛下,出大事了!”
“出了大事了!”
韩忠进了大殿便开始心急的急吼道,紧急的面见了阮芊。
阮芊回过身,看着直接闯进大殿的韩忠眉头微微一皱,不知所以得问道:“韩忠,出什么大事了?”
“莫非是邢元帅那里出了大事?”
韩忠一脸心急的模样看着阮芊,随之重重的点头。
“是的陛下!”
“邢元帅他们自从收复了神武门之后,开始率领大军一路向西攻坚拔寨,连下筠州数座城池!”
“邢元帅他求胜心切不料中了定安王的奸计,不料定安王在撤军之际路上留有众多军队,趁着我军在函谷和锁阳两道城关立足未稳偷袭占领!”
“如今邢元帅和我朝的讨伐大军现在已经被困在了绥棱和锁阳关之间,进不能进退又不能退!”
“如今大军补给粮道彻底被切断,邢元帅与我朝的讨伐大军现在面临着粮草断绝之危啊!”
阮芊闻得韩忠此言顿时心头一颤,面色也随之变的无比的交集。
自从开始讨伐定安王以来,还从来没有任何不利的消息传回来,得到这样的一个噩耗顿时让阮芊现在变的有些难以接受。
“你说什么?邢元帅和几十万先锋大军受困与平谷关?”
“邢天峰他这是怎么了?邢天峰他刚刚用完这招对付了定安王,他怎么可能会中这同样的阴谋呢!”阮芊此刻开始变的心急如焚,如若那几十万先锋大军在那出现了任何的闪失,那这冀王朝的精锐将会尽失。
韩忠见到阮芊现在心急如焚的模样,在来之前就想到此事会给皇帝带来很大的困扰,这京城中的不少官员都会为了此事惶恐。
“陛下,邢元帅他也是为了能够快打进筠州,彻底的为陛下您平定定安王的叛乱!”
“俗话说,马有失蹄,这也是邢元帅没有料到的事情啊!”
“此事一定会有解决的办法的!”
阮芊此时的眉头紧锁,不断的在这大殿之中挪步,不断的开始想着办法。
阮芊再此心急之际,随之立刻转头看向了跟在身旁的丁晨,随之冷声问道:“丁晨,平时你不是很能说的么!”
“听到这些消息,今天你怎么反而一句话都不说了?”
“邢元帅及我朝的几十万先锋大军受困平谷关,你倒是说说,该如和替邢元帅解围啊!”
丁晨闻得此言,则是裂开嘴轻声一笑道。
这兴兵征讨平叛这哪有一帆风顺的道理,在进军的道路上总会是遇到上一些挫折,没想到这一天竟然真的来了。
丁晨对此却胸有成竹的开口道:“陛下勿忧!”
“虽然奴才方才一直都不开口!是因为定安王肯本就没有能力吃下我朝的这几十万先锋大军!”
“定安王筠州军的总兵力也只过不是五十万之多,而定安王的大部分兵力都尚在他的老巢之中!”
“而在函谷关和锁阳关断了邢元帅后路的,也绝对不会超过八万贼军!”
“那些贼军,分别驻扎在函谷和锁阳两道城关,如此薄弱的城防怎么可能困得住邢元帅?”
“陛下若想化解此等危机,只需要令调派二十万大军前去解围即可!”
“只要我方增援大军赶到,拿下函谷和锁阳两道城关,我朝大军受困的危险便算是解除了!”
“现在表面上看,邢元帅所率的大军是被定安王的那些贼军给包围住了!实则,也仅仅是几万贼军截断了后方补给!”
“陛下派出一支援军,与身在平谷关的邢元帅彼此之前来一个内外夹击,函谷关与锁阳关这两道城关必破!”
“一旦等到后方援军赶到与邢元帅的先锋大军一会和,那最终要难受的人可就是定安王他本人了!”
阮芊闻得丁晨此言随之当场微微一愣,经过丁晨这么一分析,顿时让阮芊慌乱的心情稳定了不少。
“目前邢元帅腹背受敌,派兵解围一事刻不容缓!”
“即使邢元帅暂无危险,但是这运粮的通道绝对不能让那些贼军给阻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