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晨向前一步,重复着阮芊的旨意大声的喝道:“将逆臣贼子立即带殿来!”
丁晨的这一嗓子喊出去,此时在殿外等候的云逸与韩忠两个人,同时将周晏那个老匹夫与阮吉这个反骨仔同时给带到了这朝堂大殿当中来。
当周晏和阮吉两个人被推到了这大殿之上,在这朝堂之上的文武百官目光纷纷都开始聚焦在了这两个人的身上。
只见周晏和阮吉这俩个人的身上现在都穿着死囚的衣裳,这朝堂之上的大臣们纷纷都对此避之不及,生怕与这两个死囚牵扯上什么不清不楚的关系而牵连到其中。
“跪下!”
云逸与韩忠两人同时一声冷喝,强行将周晏和阮吉两个人给按跪在了这朝堂大殿之上。
当周晏与阮吉两个人跪在大殿那一刻,看到所有的文武官员都用那种异样的眼光看着他们两个人,浑身上下都在瑟瑟发抖。
阮芊端坐在那龙椅之上,抬手指着跪在大殿之上的那两个人,随之就怒火中烧的呵斥道:“就是这两个人,一个横征暴敛给定安王募集粮饷支持定安王起兵造反!”
“另一个则是勾结后宫惠妃,企图在朕的膳食里面下毒来毒害朕!”
“此俩人均是被当场人赃并获,人证物证具在!朕现在就定这两个逆臣贼子的死罪!”
“丁晨,呈上物证!”阮芊此时冷眼看向了丁晨,随之开始让丁晨将所有找到的罪证在这朝堂大殿之上开始公之于众。
丁晨从那龙案之上拿起从周晏的书房当中偷出来的那本账目,随之直径走到了那大殿之上。
将手中的那本厚厚的账本展开,开始挨个给朝堂之上的所有大臣们过目一遍。
“请各位大人们睁大眼睛看清楚,这就是周晏横征暴敛的所有账目!”
“这账目之上已经写明,被周晏所横征暴敛得到的钱款白银九千余万两,黄金两千万两!”
“这本账目是从周晏的书房当中搜出来的,并且还在周晏的府上搜出了大量的金银珠宝!”
“这些金银珠宝就是周晏准备让定安王世子阮吉准备带出京的,以供定安王造反招兵买马之用!”
“现如今更有上都府府尹郑文翰作为人证,现如今对这两个逆臣贼死可谓是铁证如山,目前此二人已经全部招认!”
正当丁晨将那厚厚的账目都给所有人看了一遍,站在朝堂大殿之上的这些官员们随之是一品哗然,顿时被这庞大的数目给惊呆到了。
阮芊看到这朝中的大臣们都开始有些沉默不语,随之冷声问道:“诸位爱卿,刚刚提供上来的那些罪证你们可全都看清楚了?”
“看清楚的,立即答复朕!”
阮芊冰冷的声音刚落,此时在场的所有文武官员纷纷整齐的答复道:“回禀陛下,臣等都已经看的清清楚楚!”
阮芊冷眼扫过了众人,今天在这朝堂之上亲自御审这两个逆臣贼子就是要在这朝堂之上杀鸡儆猴,也好让朝堂大殿之上其中一些还没有浮出水面的那些奸臣都看清楚,这欺君犯上的乱臣贼子最终都会是什么样的下场。
阮芊轻微的一转头,目光也投向了其他的那几位藩王世子,今天弄出来的这么一个大场面,不只是做给那些官员们看的,更是给其他的那些藩王世子门看的。
让其他的那些藩王世子都看清楚,她这皇帝是否有胆量处置了这定安王世子,更要让那些留在这京城当中的其他藩王世子都亲眼看着,她阮芊是如何平定那定安王造反之乱的。
让那些藩王世子们都看到,也就等于其他的那些藩王们都能看到,这反叛朝廷的人最终会是什么样的一个结局,让他们最终明白这一个道理,这不服从朝廷不管他们走任何的一条路终将都会是一条死路。
阮芊犀利的目光随之落在了周晏那个老匹夫的身上,声音异常冰冷的开始质问道:“周晏,现如今这人证和物证具在,当着文武百官的面,你可知罪?”
周晏此刻是彻底的明白,他现在是已经完全走到了这尽头,就算是现在百般抵赖也改变不了这最终的结局。
周晏一个脑袋磕在了地面上,随之痛哭流涕的说道:“陛下,臣知罪!”
“臣犯之罪罪不可赦,这一切都是老臣一时糊涂,被权势利益熏黑了心!”
“老臣有负与陛下对老臣的信任!”
“希望陛下您能念在老臣曾经为冀王朝立下汗马功劳的份上,请陛下您格外开恩饶了老臣的一条性命!”
“老臣愿以现在的这副残躯给陛下您当牛做马,以赎老臣这一生的罪孽!”
丁晨闻得此言随之一声冷笑,不知道这样的话周晏这个老匹夫是如何能开得了这个口。
如果自己的一时心善饶恕了他们两个人,这岂不是等于纵虎归山了么。
阮芊见到周晏这个老匹夫现在都已经认罪,随之看向了站在朝堂大殿之上的那些文武官员,这声音异常冰冷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