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暂且就都别想了!皇帝现在最想看到什么,就让他看到什么!”
“明天,你们就带着那个丁晨到军中大营走走!什么都不明,以免让皇帝自己一个人胡乱的猜忌!”
靖王的一双眼睛渐渐地眯成了一条缝隙,眼神当中尽显犀利。
而此时被安排到了住处的丁晨,现在是格外的轻松,靖王那样的人,在小爷我的面前都如此的毕恭毕敬。
就算靖王想要借机除掉自己,那也觉得不会在他的王府当中动手。
丁晨坐在了住处的大堂当中,对着从京城一同前来的王太医,便轻轻的一招手给叫到了自己的面前来。
王太医弓着身子快速到了丁晨的面前,随之一副很谦卑的模样回应道:“九千岁,微臣在!”
此前在靖王王府的正堂大殿之上,有一些实话是不能在那里直接说。
如今现在到了没有外人的地方,此时丁晨不得不在王太医的面前再次问道。
“王太医,之前你与靖王已经诊过脉了!”
“现在你在本千岁的面前实话实说,靖王他现在到底是真病还是假病,以他现在基本的病情是否真的能给他的身体造成这么大影响!”
此前在离开京城之前,这王太医在丁晨的面前就都得到了提前的嘱咐。
到了漠北见了靖王诊断病情,不管碰到什么情况,都不能当场折了靖王的面子,一切都是依着靖王上报给皇帝的情况来说。
已经探清楚情况的王太医,此刻是不得不在丁晨的面前说实话。
“回九千岁的话,靖王的脉搏可谓是四平八稳,根本就没靖王说的那般大病!”
“脉搏所反馈给臣的一些信息,那也只不过是无关紧要的一些小病,稍微调理几日便能好转!”
“这根本就不会影响靖王的行动!靖王实则就是在假称病!”
“微臣当时只能是依着九千岁你之前的嘱托,微臣只能是看破不能说破!”
正当王太医此刻说出了这实情,此时站在这丁晨身旁的韩忠,却在这个时候沉不住气了。
“丁贤弟!那个靖王他果然是在对陛下假称病,实则就是想要陛下放靖王世子回漠北,想要彻底摆脱掉陛下对他的牵制!”
“靖王他这样做,这可是欺君啊!”韩忠内心愤愤不平,看出来这就是靖王耍出来的手段。
丁晨闻得韩忠此言,只是轻轻的一摆手,脸上的神情也十分的平淡。
“韩统领,切勿为了这等小事恼怒!”
“你我的心里都十分的明白,陛下的心里现在也明白!”
“明知道靖王他这是在欺君,那现在又能把他给怎么样呢?”
“靖王的手中一直都是手握雄兵,实力可一直都在定安王之上,手下能征善战的战将也众多!”
“如今这天下纷争以起,还要指着靖王手中的这些兵马抵挡北荒人的进犯,靖王手上握有兄弟,在这个个时局之下根本就动他不得!”
“只是时时刻刻的防着他就对了,如果这次抵挡北荒人的进犯,多多少少还是能够削弱掉靖王的一些实力!”
“更何况现在这个情况下,靖王他根本就不敢反,一但这个时候反,他正面面对的将会是我朝的讨伐大军,背后面对的则是穷凶极恶的北荒人!”
“这被内外夹击的场景,他靖王现在怎么可能承担的来?”
韩忠闻得丁晨此言,随之整个人的神态开始逐渐的平静了下来,现在就凭借他们这些人,即使是知道靖王的心思不纯,也不能将靖王如何。
“贤弟,这靖王世子咱们也给送到了,靖王的病情是真是假,咱们现在也都弄清楚了,那接下来咱们留在这里做什么?”
“这对抗北荒人的事情交给靖王他们自己来办,咱们是尽快的回去?”韩忠看着丁晨,开始仔细的问起了丁晨这接下来的意思。
此时在这王府当中已经住下来的丁晨,根本就不急着从这漠北返回京城。
丁晨一直都在想着,现在靖王的心底一直都在想着什么。
那老奸巨猾的靖王,肯定也会联想到这样对他试探的伎俩瞒不过他的眼睛。
“咱们现在还不能急着离开这儿,咱们是匆匆来的,然后再匆匆的离开这漠北,这反而会让靖王心中有猜忌!”
“靖王现在的心里也该清楚,咱们到了这里来就是为了刺探这漠北的实情的!”
“起码要将这里该去的地方都转遍了,咱们再有也不迟!”
“这该走的一些过场,还是必须要走的!急匆匆的就走了,那靖王的心底反而会更不安心!”
“不许要咱们自己要求,明日靖王他就会自己来安排!咱们在这里等着就好了!”
“现在就各自的休息去吧!”
从京城到这里,靖王的接待虽然只是表面上的客气,但是这应有的体面靖王是必须要做足的。
而小爷我现在,就是该吃吃该睡睡,为了知己知彼英也要看看靖王军中将士的士气该如何,适当的时候,好要给靖王和靖王帐下的那些将士一些下马威才行。
也要让靖王好好的知道知道,朝廷的讨伐大军能完全的战胜定安王,先后平定了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