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辛与郭举两人闻得此言随之轻轻的一点头头随之转身离去,转身先行离开了丁晨的官邸,继续回到苏家父子的身边充当眼线。
随之定安王被押解回京,等候着这最终的发落。
连续过了两天的时间,对于对定安王的发落一直没有任何的下文,却让太皇太后为此十分的忧心。
并不期望这定安王与之前造反的兵部尚书有着同样的下场,此时的太皇太后为了自己亲身儿子一家的身家性命,在这皇宫之中再也沉不住气。
当身体状况刚刚有所好转,便第一时间亲身造访到了阮芊的寝宫当中。
奉天殿外,太皇太后的贴身太监柳大富扯开了自己的喉咙便大声的高呼道。
“太皇太后驾到!”
身在寝宫当中的阮芊听闻到太皇太后在上早朝之前突然间驾到造访,这顿时让阮芊整个人的身躯一震。
太皇太后在这个时候突然间前来,就算不用问,阮芊也知道这太皇太后突然间到此必然是为了定安王的事情而来的。
太皇太后突然间赶在这即将要上早朝的时候到此,这顿时让阮芊没有任何的提前心里准备。
阮芊的目光望着外面,随之目光则落在了丁晨的身上。
丁晨与阮芊对视了一眼,立即开口道:“陛下,这太皇太后突然间在这个时候来,想必就是在陛
“自然是想请求陛下您,能饶恕定安王一家的性命!”
阮芊望向了殿外,随之面色立刻就变的深沉了下来,声音是异常冰冷的冷哼道。
“哼!”
“嗯,虽然朕心里已经有了明确的决断,决定留下定安王一家的性命!”
“但是关于这件事情,特别过来进行干预朕的决断,朕的心里不舒服!”
“如果任何一个人都左右朕的一切做法,那朕这个皇帝那与傀儡还有什么两样?”
“此前讨伐定安王胜负未分的时候,也不曾见过太皇太后规劝定安王放弃抵抗停止造反做饭,现如今这定安王一家被擒回京城,,现在反过来道朕的面前替定安王求情!”
“最如果是定安王领兵打到了京城,这被生擒人若是朕,不知道她会不会替朕来求情?”阮芊瞥了一眼,随之这心底是极为的不爽快。
丁晨闻得阮芊说的这些话,无疑是在这里发牢骚,感叹这世间的不公平。
对此丁晨尴尬的一笑道:“陛下,这个事情陛下您还是不要纠结的好!”
“陛下您之前在这皇族当中在这朝堂之上受了不少的窝囊气,一直忍气吞声到现在!”
“事到如今陛下已然成为了这胜利者,完全可以已胜利者的姿态处置一切!”
“若非如此,这太皇太后岂会在今日对陛下你低下头来相求陛下您呢,让太皇太后能在陛下您的面前低头,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太皇太后她现在就在殿外候着,咱们还要继续上早朝,不能一直躲在这奉天殿不出去啊!”
阮芊闻得丁晨此一番话,随之心情逐渐的平静了下来。
“青洛,去将太皇太后给请进来!”
青洛听到阮芊的吩咐轻轻的一点头随之走向了奉天殿的殿外,将在殿外候着的太皇太后给请到了这大殿当中来。
柳大富搀扶着一脸病态的太皇太后,此刻行至到了这大殿当中来。
太皇太后在搀扶之下颤颤巍巍的到了阮芊的面前,颤巍巍的一双手便抓住了阮芊的一条手臂,便开门见山的相求道。
“皇帝,皇帝。”
“求求皇帝饶恕定安王一家的性命吧!”
“皇祖母这一生从未向谁低过头,这一次皇祖母求求你了!饶恕定安王他们一家吧!”
阮芊虽然原本就没有杀掉定安王一了百了的意思,但是关于定安王这样的一个反王惹得这样一个身份的太皇太后来如此卑微的求情,此前在宫中受苏家势力的压迫,现在想一想着实让阮芊咽不下这一口气。
阮芊见此情形微微转过身去,“皇祖母,为了一个反王,你这又是何苦呢?”
“就因为定安王才是皇祖母您的亲生儿子?他定安王造反祸乱冀王朝的罪名就可以免了么?”
太皇太后闻得阮芊此言,顿时让太皇太后现在羞愧难当,想让阮芊彻底放过定安王一家原本心里就没抱有多大希望。
一时间,太皇太后此刻精神潦倒的忍不住流涕,一阵连连摇头哭诉道:“皇帝,皇祖母知道了错了!”
“皇祖母的偏心,让你从小记恨到至今!你心里恨皇祖母,皇祖母的心里无话可说!”
“这冀王朝的天下是皇帝你的天下,如今你现在已经长大了!如今在这朝中任何一个权臣任何一个藩王都无法动摇你这位皇帝!”
“如今皇帝有了斗权臣,平定藩王的手段和实力,挽救了冀王朝的倾覆之危,冀王朝这个天下交到你这样的皇帝手上,皇祖母也完全的放心了!”
阮芊闻得太皇太后此言顿时冷哼了一生,从太皇太后的嘴里听到了这样的话顿时让阮芊感觉到这无比的虚伪。
你们苏家势力这些年在朝中一直都在尝试着把控着朝堂,若不是朝中各大权臣势力错综复杂起到了相互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