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阮芊的一再要求之下,丁晨带着阮芊则一同去了天牢。
这天牢可以算得上是一个王朝当中天字号的牢房,天牢之中关着的可都不是一些简单的犯人。
一般都是犯了重罪的朝中大臣,或者形同于定安王这样的反王。
而这天字号的牢房当中此前可是格外的冷清,由于这定安王以及他的那些家眷,这天牢之中在这一刻也瞬间就有了足够的人气儿。
“陛下,请随我来!”
“定安王他关在了那!”
丁晨带着阮芊走向了这天牢的深处,在最里面的一处宽阔的牢房当中,定安王就关在此处。
丁晨走到了关押定安王的牢房之前,对着里面的定安王沉声喊话道:“定安王,陛下到这儿来看你了!”
靠在墙壁上的定安王闻得丁晨此言,此刻随之缓缓的睁开了双眼,则是一脸不屑的样子仅仅只是对阮芊瞥过了一眼,却沉默不语。
阮芊在看到了定安王现在这个反应,便率先开口道:“王叔,咱们叔侄两个怕是许多年都不见了吧!”
“没想到这一见,会是这样的一个场面!”
“王叔,目前为止你知错了么?”
定安王闻得阮芊此言,随之一副很慵懒的模样继续倒在牢房的里面,随之冷声一笑道:“所以说这次你高兴了?”
“成王败寇,我阮贺能有今天这个局面,我全都认命了!”
“本王确实是没想到,本王戎马一生最终还是败给了你!”
“要说本王有错,本王到底有何错?我何须认错?”定安王随之一声冷笑,如今落到了这步田地在阮芊的面前依旧是丝毫不服软。
阮芊此刻在听到了定安王这样的回答,随之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面色也随之变的深沉了起来。
“王叔,难道你的心里不清楚么?”
“你兴兵作乱带着你的那些部下一起反抗朝廷,弃冀王朝的江山社稷与不顾!王叔此举可对得起阮家的列祖列宗?”
“你可知,这一战让我冀王朝多少将士死在自己人的刀剑之下,自家兄弟的血流在了自家田地里,反而让那些觊觎我冀王朝的疆土邻国有可可乘之机!”
“你可曾想过,那些被邻国侵占去的疆域再强多回来,又要付出多少将士的性命么?”
“若是不把自己的将士的性命当成一回事,他们怎么会给你卖命?这就是你失败的根本原因所在!”
定安王闻得阮芊此言,他心里也承认,在这些事情上他定安王确实是做错了也没有顾全到那么多,但是在阮芊的面前是绝不承认,阮芊的那一番话也让定安王无法驳斥。
定安王稍微安静了片刻,却在这个时候暴跳如雷,随之开口道:“你的这个皇位原本就应该属于我的,我的!”
“我的母后才是正宫娘娘,而当初的太子之位却偏偏落在你爹这个竖子的身上!”
“按理说,这个皇位原本就该是本王的,本王只是想拿回本就属于我自己的东西,我有什么错!”定安王瞪大了一双眼睛开始不停的在阮芊的面前大声咆哮着,说了半天一切都是为了皇位。
“最不该的是,你杀了本王的儿子,我不得不与你拼命!”
阮芊听到定安王如此的吼叫,阮芊此刻也一直都在克制着他自己的情绪,毕竟这定安王没了长子,但是当初那样的情况她阮芊是不得不杀。
“阮吉,在京城擅杀民且拒不悔改,甚至与朕的宠妃暗中苟且,此时弄的满朝皆知,朕岂能不杀他?”
“最终还不是你将他拖下水的?若是你肯在筠州继续好好当你的定安王,任何人都不会死!岂会有今天这个局面?”
定安王此刻一想到了此处,在这大牢之中开始彻底的痛哭了起来,一时间这情绪开始陷入到了这崩溃的状态之中。
在定安王情绪如此失控的情况下,阮芊看自己现在不管说什么,这定安王恐怕都是难以再听进去了。
“王叔,我改日再到这里看你,希望你能在这里好好的忏悔,想想朕刚刚说的那些话有没有说错!”
“丁晨,咱们走!”阮芊对着丁晨使了一个眼色,随之立即转身离开了此处。
至于如何处置这定安王以及他的那些家眷,和阮芊还要在次日的朝会上,要过问朝中一些大臣的意思才能够定夺。
此时在回奉天殿的路上,暂且还没有拿定主意的阮芊,此时转头问向了丁晨。
“丁晨,依你看来!那定安王和他的那些家眷朕应该如何处置?”
“到底是杀,还是不杀?”
丁晨闻得阮芊此言顿时微微一愣,这皇帝明显是把这样的难题留给自己了。
丁晨大脑开始快速的运转,起码也要给出阮芊一个比较满意的答复,一但说错了话怕要给自己惹麻烦。
经过缜密的思考过后,丁晨在阮芊的面前则给出了回答:“陛下,奴才认为这定安王不该杀!”
阮芊见丁晨如此果断的给出答案,阮芊甚至是开始有些怀疑这丁晨到底有没有仔细的替她考虑过。
“定安王他犯的可是谋反的死罪,朕若是不杀他,那该如何警示天下啊?”
“总不能把他抓了又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