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捉定安王并且将其押解回京城交由陛下定罪,这种事情本帅做梦都在想!”
“贤弟,本帅的这个愿望现在只能是指望贤弟您来帮助实现了!”刑天峰的话说完,随之在丁晨等人的面前放声大笑到。
刑天峰与丁晨玩笑了一番,随后却一本正经的对丁晨关心起了京城朝中的事情。
“贤弟,不知道近日朝中的事情可好啊?”
“陛下他现在的处境……”
刑天峰突然过问起了朝中的事情,丁晨脸上的笑容也开始随之逐渐僵硬了起来。
从丁晨的现在脸上神情来看,刑天峰似乎从丁晨的脸上看到了什么。
丁晨轻轻的一摇头,随之轻声叹息道:“自从原来的兵部尚书魏启伏法了之后,朝中少了几个碍眼唱反调的大臣,这朝中的事陛下也变得得心应手!”
“但是在太皇太后的家族势力干预之下,陛下的处境是尤为艰难,尤其是苏太师一家两父子,与陛下始终不是一条心!”
“那定安王可是太皇太后的亲儿子,又是太师苏定方的老表,他们的心里面自然都是向着定安王的,不是与陛下一条心便是心存二心!”
“只怕那苏家两父子,在暗中是没少为定安王通风报信,甚至是暗中相助!”
刑天峰此刻闻得丁晨此言,随之转身落座到了他的帅位上,眉头紧皱为此却感到气愤道:“从魏启那个老贼的身上就足以看的出来,凡是背叛朝廷忤逆陛下的人都没有好下场。”
“如此血淋淋的例子摆在他们面前,竟然还敢与定安王暗中通气,他们那些喂不熟的白眼狼。”
“若是本帅还在朝中,一定先活劈了他们那些逆贼!”
丁晨见到刑天峰现在如此的气愤,光是他们苏家父子的那点事情才是哪到哪。
军械司用来造火枪之用的图纸都被高阳侯苏同偷了送给了定安王,他们是迫切的希望最后能胜出的人是定安王。
“邢元帅,这次对定安王的讨伐,是要邢元帅能灭掉筠州的所有贼军活捉了定安王并且将其给押解回京城,就是对那些在朝中暗中相助定安王的那些人最好的回应!"丁晨对此抬手拍着自己的大腿,着重的在刑天峰的面前讲清楚了这一点。
刑天峰闻得丁晨此言,一双眼睛随之渐渐的眯成了一条缝隙,如今他刑天峰与定安王之间的这一战,随着朝堂之上的变化是不得不速战速决的地步。
“好,本帅就算是舍下自己的这条命,也要势必生擒了定安王交给陛下来定罪!”
“明天,本帅就要与他一战定胜负,彻底还我朝百姓和我军将士一个太平日子过!”刑天峰此话一出,对此是底气十足。
自从平定了之前的鲁国之乱,有事帅军讨伐定安王的叛乱,迄今为止他刑天峰一直都是在征战的路上,民生与冀王朝的将士从未得道过休养生息的机会,心底暗自发誓打完了这最后一场仗还给冀王朝一个与民更始的机回。
丁晨闻得刑天峰此言,现在有这样的一个愿望还有些为时尚早。
丁晨对此也是严肃认真的在刑天峰的面前不得不再透露一个更大的消息,一直都在轻轻的摇头。
刑天峰看到丁晨现在连连摇头的模样,顿时当场愣在了原地,不禁开始在丁晨的面前问道:“怎么了贤弟,难道你不相信为兄刚刚说的那些话?至少我刑天峰是有这样的信心!”
正当刑天峰如此质疑的一问,丁晨轻生一笑连连摆手道:“我自然是相信邢元帅是有能力完成这样的宏远的,只是现在说这样的话还有些为时尚早!”
“只是因为邢元帅你一直都在前线战场上,对后方朝中的事情了解的较少,还有更大的一件事情邢元帅你还不知道罢了!”
“现在陛天峰的面前不禁一声轻叹道,等到现在才准备说,只是因为发生在朝中的大事件实在是太多。
刑天峰闻得丁晨此言也顿时被订购很的这一番话给吊起了胃口,似乎感觉到了丁晨这里还有什么大事忍着没说。
“贤弟,难道是这朝中又发生什么事情了?"
被刑天峰问及到了此事,丁晨现在也只好将在京城当中近些日子发生的一些事情讲与刑天峰听,丁晨想起此前的事情不禁一声叹息道:“着还是在我们启程之前发生的事情!”
“前些阵子,在咱们的冀国的国都齐聚了八国的使团!其中有的番邦小国是受了道了北荒南梁和西齐三国的欺凌,希望咱们能获得咱们冀国的支持!”
“至于那北荒和南梁以及西齐着三国,则是在陛及平川江等地区划分给他们!”
“他们是迫切的希望陛下能为了此事作出妥协,更是几番对陛下以开启战端相要挟,最终多国使臣都闹个不欢而散!"
“这与定安王之间的战事尚未平息,这新的战端恐怕就又要开启了!“丁晨在刑天峰的面前随之长长的呼出了一口气。
此刻在刑天峰的面前说起这些,无疑就是要在刑天峰的身上施加一些压力,只有着刑天峰的身上背负了压力,这解绝定安王的叛乱将会变得更加有动力。
刑天峰闻在闻得丁晨此言瞬间变得暴跳如雷,”这会儿简直就是痴心妄想,他们这些不入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