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到底是什么东西啊,刀剑都不能伤其分毫的宝衣,就这样轻而易举的被打穿了?”
“这与捅破窗户纸没什么区别嘛!”
“这冀国果然是了不得啊,那是什么兵器啊?”
“不清楚!”
“不知道哇!”
一时间,在这大殿之上慢慢的都是诸国使臣私下交头接耳的议论之声,对丁晨手上的那把火枪是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那北荒的六皇子和大公主是万万都没有想到,他们就这样的输了,还白白的搭上了一个侍卫的性命。
阮芊见此情形随之畅快的笑出了声音来,“六皇子,大公主,看来是朕堵赢了!”
“至于这丹丘和平川江是上天注定就是归我们冀国所属,至于方才大公主用松香镇做赌注,那我们冀国也只好就收下了!”
“到时候,朕便写一封书信给北方的靖王,让他接了松香镇!”
“如果贵国出尔反尔,到时候靖王自然会自己去取!”
此时的北荒六皇子和大公主是彻底的在这里丢人现眼了,偷鸡不成蚀把米,随之立即退回到了他们的坐席上。
碰了一鼻子灰的两人,随之对着南梁和西齐的两位太子不断的频繁使着眼神,似乎示意着该到他们上场发难了。
正当阮芊以为这一切都要结束的时候,随之南梁和西齐的两位太子却在这个时候同时站了出来。
“陛下,此前在陛下的寝宫,我们都代替我们父皇表达了我们南梁臣民的意思!”
“希望在与冀国与南梁之间的边疆上重新划分,不知道陛下您现在考虑的怎么样了?”
“等我们回去的时候,也好向我父皇做出答复!”
阮芊见到南梁和西齐的太子现在都开始沉不住气了,干脆很露骨的直接将话题挑明了问。
对此阮芊沉声一笑,根本不需考虑的回答道:“这种问题还需要让朕考虑么?”
“若是朕答应你们的请求,那朕岂不是要成了这冀王朝天下臣民的罪人割让疆土的昏君了?”
“朕能给出的答复,就是不可能!”
正当阮芊说出了不可能这三个,此时那三国的皇子和公主彻底的沉不住气了。
此时那西齐太子立即上前一步,准备开口继续与阮芊进行商谈。
正当那西齐太子开口之际,阮芊随之立即抬手打断。
“西齐太子爷不必说了,朕能给你们西齐的答复也是如此,不可能!”
“让我们冀国,将边疆土地多划分给你们,这种事情你们想都不要想!”
正当阮芊给出了如此果断的答复,此时那南梁和西齐的两位太子彼此对视了一眼,目光犀利的则看向了龙椅之上的阮芊。
“陛下,你当真是如此的果断?就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如果陛下您不答应,只怕是我们与贵国因为边疆重新划分的问题上不达成共识,只怕日后可能会引起不必要的冲突!”
“难道,这是陛下您所希望看到的么?”
“据我们所知,陛下您现在自家的麻烦还尚未解决,不知道冀国可还有精力应对另外一场冲突?”
随之那西齐太子,干脆将话挑明,在洽谈无望的情况下直接撕破了脸皮。
阮芊闻得此言随之一双眼见眯成了一条缝隙,当即从龙椅之上站起身来:“你们西齐,这是再威胁朕?”
“朕,最不怕的就是威胁!”
“如果你们西齐的君主,南梁的君主,以及北荒的君主看上了我们冀国的领土,那你们就回去告诉你们的父皇,让他们派兵来打!”
那西齐太子见到阮芊现在讲话也丝毫没有留任何的余地,当着诸国使团的面,若是被阮芊的几句话给镇住,觉得这实在是有损他们西齐的国威。
“陛下,若是如此只怕冲突是在所难免,至于冲突何时起,本太子就说不准了!”
正当那西齐太子放出此话,此时在场的那五国使团大臣却彻底的看不下去了。
那鲁国来的使臣陈子兴却突然起身斥责道:“你们西齐,南梁简直就是其人太甚!”
“只会背后玩阴的,想会趁人之危,简直令人所不耻!”
鲁国此前与冀国一战损失了精锐,如今西齐主动对鲁国挑衅,完全是趁人之危。
如今这西齐南梁以及北荒趁着冀王朝内乱尚未平息,并且齐聚于此也同样是趁人之危,这一点可谓是让鲁国使臣陈子兴感同身受,忍不住在这大殿之上破口开骂?
那西齐太子冷声一笑:“趁人之危?这趁人之危怎么了?”
“有本事,你们鲁国就放开了架势与我们西齐和南梁开打啊?”
“何须在这里呈口舌之快?还想让冀国为你们主持公道?现如今这冀国都自顾不暇了,哪有精力管你们五国的闲事?”
“你,你们!”
“你们厚颜无耻!”此时其他四国使臣分分站起身,与之舌战辱骂。
一时间,在这大殿之上吵骂声再次沸腾了起来,彼此之间开始互掷上了酒杯,场面一度陷入了混战。
不管这最终的结果会是如何,哪怕是最终的结果国与国之间大规模的开战,但是绝对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