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但也不能让女儿给一个宫女欺负了去。于是赶忙过来帮忙,“你这个宫女,还不快松手!” 挽月松开了手,淡淡道:“对不住了公主,您刚进宫大概不知道。皇宫里宫女自称都是奴婢,我刚才自称臣女,您若是听仔细了,就不难猜出我不是宫女。家父辅政大臣一等公瓜尔佳鳌拜,名儿是我娘娶的,姓是阿玛给的,换不换名字,您得问问他的意见。要不臣女现在给您叫去?” “什么鳌什么?你少唬人!” 吉雅却是多少跟着满达见过世面的,赶忙拉住女儿,同挽月道:“误会一场,失礼了。塔娜,我们先去你阿玛住处。” “额吉!”塔娜还要争辩,想不通为什么额吉这么容易就放过了眼前女子,还一点都不偏袒她。为何一到了这个紫禁城,阿布和额吉都变了,变得谨小慎微,连带着她也不痛快。 塔娜不情不愿地被吉雅给拉走了。挽月望着她们的背影,冷冷一笑,心里道:科尔沁汗王也不挑挑人,倒是选个聪明些的进宫啊!就这么个性子跟那腹黑皇帝放一起,过不了几集就得杀青。 真晦气! 挽月重新回到昭仁殿,偏偏位置又因挨着吴灵珊坐在前头。一进门却怔了怔,刚刚出去的时候这夫子还是个中年男子,怎么回来就变成二十来岁的年轻人了? 案牍前,一个身穿官服的清瘦男子正在整理书册,因太瘦,显得官服袖子有点空荡,但并不小家子气。男子腰杆很直,体态清正,白面微须,是个书生模样。 “学生方才有事误了,打扰课堂,还请先生恕罪。” 青年夫子淡淡皱了皱眉,并不为难,而是冲挽月儒雅随和地微笑了一下,“快入座吧。” 青年开始翻书,吴灵珊悄悄好奇问道:“你怎么去了那么久?你阿玛找你有急事?” “没什么,就是想我了来看看我,多说了几句。”挽月胡乱编着,“这位是谁?徐大人呢?” 吴灵珊压低声音,“徐大人被翰林院的人叫走了,这位叫李光地,也是新科进士,福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