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吃好吃的,天天看你,陪你说话,你以后会不会也有点喜欢朕啊?” 谁知那小乌龟却直接头爪一缩,躲进了龟壳里。 玄烨一怔,戳了戳龟壳,“嘿!你这小没良心的!” 没有一点征兆,雨便下了一整 夜。 这场秋雨连着下了三天,也不算大,就是不间断跟珠子似的细密。 下雨天好睡觉。午后小憩,一下子拖成了“大憩”,枕着雨声,挽月沉在梦乡。 瑞雪推了推南星,“都未时三刻了,再去叫一遍小姐吧!回头让阿林嬷嬷瞧见了,必又得说咱们。” 南星拍了一下瑞雪的手,笑道:“你倒是怪精的,坏人让我做。” 瑞雪抿嘴打趣,“这不是你跟小姐关系更近,明儿L她进了宫里做伴读,你便是想唤也得有日子了。” 南星一想也是,小姐在宫里住,半个月方能回次家。倒是怪想念的。 “二小姐!” 挽月含糊应着,听得耳边隐隐约约的雨声仍在,心道这雨还下得没完没了的是吧? 她坐起身子,睡眼惺忪,“什么时辰了?” “快未时三刻了。等明儿L您进宫后,可断然不可这样。南星不在您身边伺候,您万事务必小心谨慎。”南星给递来了中衣。 见她神情不舍又惆怅,挽月反笑着安慰,一边穿上衣服道:“我又不是进了宫出不来。不是半月便可回家么?你放心,我有分寸。在家里我是无人管,且正是因为知道明日再无舒坦自在日子过,今日才贪睡了些。” 南星寻思,这倒也是。她家小姐,是个识时务的,能屈能伸,从不吃亏。 珠帘被打起,发出叮咚碰撞,“二小姐,外头有人找您。” 挽月正在南星的协助下系扣子,“谁呀?” 忍冬走上前来,“工部曹玺大人家大少爷打发人过来,问您有没有空,上他们家玩儿L去?” “不去!”挽月没好气地转过脸来,“我瞅他是吃饱了撑的,下雨天邀人小聚。要么没诚意,要么指不定心里憋什么幺蛾子要祸害我!咱甭理他哈!打发来人走!” 忍冬面露不忍,“小姐,咱们如今和曹少爷不是一条船上的么?好歹共同有云绣坊呢!您不看僧面也看财神爷面不是!” 她侧过头,“嘿!发觉你出去几趟,财迷性子见涨!我懒怠去,你跟来人说一声,转告曹寅,就说蜀锦我已经给几位格格、千金都送去了,只消再过几日,必定大卖,他就请好儿L等着收银子吧!” “好嘞!”见挽月再三坚持,忍冬便也不再劝了,退出去撑着伞向外头走去。 今儿L一整天,乐薇都同温哲去走娘家亲戚去了,听说马齐的堂哥说了一门亲事,就要落停,家里不免又操心起他的婚事来。乐薇怎么会放过一切听热闹机会?于是便跟着去了。 她一走,挽月只能自己一个人同瑞雪她们玩翻花绳,玩了一会儿L挺没趣的。又把书房里的书拿来看了一会儿L,这个年代能看的书有限,她后悔上天让忍冬去给吴灵珊送衣裳,没朝她要基本她写的话本子。 过了半个时辰,这倒霉催的雨总算停了下来。天色也见亮了,只不过是黄黄的,像被沙子扬过了似的。 “二小姐!” “嗯?” “L” ★本作者慕容六六提醒您最全的《清穿之我是鳌拜女儿》尽在[格$格党文学],域名★ “谁呀?” “还是曹家少爷。” 挽月正琢磨棋谱,气不打一处来,“他是想我啊还是怎么着?平时对我眉毛不是眉毛,鼻子不是鼻子的,也没见多殷勤!是店里事儿L么?” 忍冬摇摇头,“没说。”她走近了些,靠近挽月道,“曹少爷是出来叫人的没错,可坐的马车和头先的不一样,宽敞又大又华丽。” 赚银子了呗,这么快就换新马车了……挽月猛地抬头,“赶车的人长什么样啊?” 忍冬一愣,“没什么特别,就细皮嫩肉清清秀秀一小伙子。” 坏喽!挽月赶忙照了照镜子,喃喃自语道:“赶车的都是大老粗,细皮嫩肉的只有宫里有。”怪不得三番五次来人寻她。 “小姐,您穿个坎肩儿L!” “人呢忍冬?” “后门儿L小姐!” 刚一出门,方才晴好的天又下起了大雨。 南星追着出来,给拿了一把大伞。 漆黑的木门吱吱呀呀地开了,挽月心里忐忑又懊悔,探头探脑地走了出来,见果然有一辆皇亲规格的马车停在后门口,人却早已经下来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