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的乔祖望,“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五百没有……” “乔一成!”话还没听全,乔祖望就急了,腾的站起来。 钱文脸一沉,平静似水的盯着乔祖望,“你是要我在二强,三丽,四美,七七面前跟你好好理论一下么? 摸着自己的良心,静等几秒钟,在考虑有没有资格愤怒。 不要让自己颜面尽失。” “想要享清福等你什么时候真正老了,我们在讨论这个话题。 我不是去年给了你一‘深发展’股证嘛,你当初花了一千,我现在五千收了。 五千,大部分工人五六年的工资了,就是你好吃懒做,也够你挥霍一段时间了,怎么样,换不换。” 乔祖望站在原地,喘着粗气,瞪着牛眼,看着钱文。 可也不敢真嚷嚷,因为他知道自己做下的事。 “你当我傻啊,我都打听了,就那个股票,虽然不怎么懂,可现在都涨了,白花花的银子呢,我还等着一万呢,这可是你保证的。”乔祖望说道。 钱文闻言,摊了摊手,“那没办法了,你可能真需要麻将致富了。” “乔一成,你不能这么绝情。”乔祖望急了。 有个富豪儿子守着,却只能干瞪眼,说出去都让街坊四邻笑话。 钱文没看乔祖望,而是看向乔二强几只,见吃的差不多了,“耳朵竖那么直干嘛,既然吃饱了,就收了吧,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二强,三丽几人相视一眼,然后很听话的开始收拾碗快。 很快,桌子上的晚餐就收拾干净了。 乔祖望瞪眼,“他乔一成当狗训你们的啊,有必要这么听话嘛!” “你才狗呢。”四美小声,撅嘴道。 三丽拍了她一下,让她别掺合,拉着七七去隔壁预习下学期的功课去了。 见人都走光了,钱文看向乔祖望,认真道,“我这人一向讲道理。 钱你就别想了,至于为什么,你是心知肚明的。 有些东西,还是不要挑破的好,这样你好我好大家好。 二强,三丽,四美,七七,我管不着,他们成年后怎么选择我也懒得管。 可我这人……比较决绝,面子挑破了,可就真回不去了。 你决定吧。 嗯,就这样。” 钱文说完,就走了。 他是真懒得搭理乔祖望,只要少出幺蛾子就行,因为烂泥扶不上墙,他也不是没想过改变一下乔祖望,毕竟当初12岁的他确实小,还要照顾不大的三小,要是乔祖望能改过自新,他也轻松几分。 可,麻将,酒,下酒菜,小曲,都比他们重要,根本改变不了。 他也就踏实了,不想什么无稽之谈了。 你养我小,我养你老,是先有前,才有后的。 “乔一成,你真就不管我了!”乔祖望难以置信道。 他顿步,没有回头,摇了摇头,澹澹道,“你应该感谢自己当初还有些良心。 你可以不用担心自己的晚年生活,至于现在嘛,四十多的你还是找个工作吧。 其实你真可以考虑一下,把股票卖给我。” 钱文走了。 这出戏,让搭台表演的乔祖望很是不痛快。 可他又有几分良知,他会闹,会无赖,可也要面子,话到此,他也算是明白了,起码目前他是指望不上那个混蛋了。 晚上,很喜欢做夜宵的二强敲门叫乔祖望,问要不要吃小馄饨。 往日很嘴馋的乔祖望怒骂滚蛋,气饱了。 大有当初为什么没把那发射墙上的意思。 第二天。 乔祖望早饭都没吃,一大早就没了踪影,同时消失的…… “我养锦鲤的古董大瓷缸呢? 家里进贼啦~” 洗漱完,准备晨练的钱文,大叫道。 他的清代末期,天青云烟色衬托他文人气质,小院中养鱼的大瓷缸丢了。 原地只留下一摊水迹,碧绿,像大蒲扇的荷叶,未展颜的花骨朵。 “还有我的锦鲤呢?我的好运没了。” 咯吱~ 二层的窗户打开,睡眼朦胧的四美,二强出现,低头往下看。 “呀,小红,小花呢?”四美也惊呼道。 小红,小花就是他在古董大瓷缸里养的锦鲤,按颜色取的名字。 “大哥,凌晨四五点的时候,我好像听到响动了,可没在意。”乔二强挠了挠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