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 第 64 章 引为知己(2 / 3)

》的“鲁氏青行解解腹方”同做略微改良。

前者多放细辛,而后者多附子。

此一方张仲景同样知晓,算是汉代比较知名的解散放了。

不过知道不带表会用。

发汗也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华佗讲究:“汗一发即愈,不解者,当止,勿复发汗。”

对于华佗提出的论点,张仲景在《伤寒杂病论》中所做的麻黄汤,是很好的典型。

就在华佗以为张仲景会认可自己的观点时,张仲景却提出:“因先观其脉症,知犯何逆,随证而治,脉沉或不查病者,其病以积日在身,非发汗可治,当脉诊随其疾而治,病重者汗男发着,虽言一日三服,病为解,可促半日三服,由为解,知为病相阻,由可服药,至汗出。”

张仲景的话,就是知道病还在,就别那么死板,一剂汤药下去就不喝药了,灵活点,在喝点药。

张仲景的话在理,华佗可以接受,甚至觉得本就该是这个理啊!

他说汗一发而愈,是指病人出汗了,病就好了,没出汗当然要喝了,这点上他们应该没什么可辩驳的。

但转念又一想,华佗又觉得自己想当然了一些。

他知道这个理,是因为他行医多年,所遇病人无数,自然知道如何把握计量。

可如果是新学医或学医不精,只会照本搬科者,他们便无法辨别其中的药理,若是一剂药下去,汗没出病没好,他们却不敢在下药,面对病症便只能束手无策。

这也不是华佗想看见的。

尤其是在第二日,华佗带着新收的徒儿去行医时,复问对方:“若神丹丸以下,汗不出,当如何。”

对方呐呐不出声时,华佗是意识到,自己这徒儿离出师,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

但大家不都是,这样过来的吗?

学医者多是跟着师傅多学,多看多问,在诊治无数病人后,自然会不在拘泥于医书之上的病症。

毕竟病人也不会照着书生病。

华佗在沉思的同时,也留了个心眼。

在下次论证的时候,把新收的几个小徒弟都带上了,让他们一起听听张仲景的观点。

华佗治病讲究寒、时行、虚烦三证在,治疗伤寒时分为四法汗、吐、下、清,偶尔灵活辅以水膏等法。

而张仲景在华佗的基础上,更加细化的病症的分类,将病症分为伤寒、温病、中风三大纲,又依次论证了风温、风湿、中暍等证,还提出了八法,对于发汗药的选用也更加温和,防止大剂量的药对病人误伤。

也正是把这一切掰开了讲,灵活的根据病症用药,一下子让小徒弟,理解了病情的关键。

——对症!

简简单单两个在,却是要一个医者,行医数载才能明白的道理。

有时候甚至你让这些医者说,他们也是说不懂道不明这些理的,华佗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他数日为候,以时间长短教导徒弟用药。

用的药也是遵循古法,不乏毒物以毒攻毒。

但这样的计量,华佗行医多年资质聪慧,用起来得心应手,自然没有后顾之忧。

可徒弟为初学者,师傅怎么教导他就怎么学,师傅怎么用药,他就怎么用药。

若是跟在华佗身边直到成熟出师还好,要是中途离去,有良心敢质疑着的,说不定日后还能根据行医的经验纠正过来,胆子小一点注重权威的不知日后会是和光景。

正是相同了这一点,华佗才对张仲景的辨证六经,心服口服。

他的医术近用损人,后人为可学,张仲景的医术以症治人,后人可学。

正是此时,华佗也恍然,原来所谓的根据临床症状诊断病人是此事。

不过认可归认可,辩论赛结束后,华佗和张仲景的讨论依然在,除开汗,他们还有吐、火、水法对于伤寒的治疗可以讨论。

其中关于伤寒的治疗,他们在方法上达到了惊人的一致,不过执行上稍有不同。

由于已经相熟,二人就不在“矜持”时常吵的唾沫横飞,要不是二人的徒弟拉着,东汉末年充沛的武德,也不是不能上演一下。

不过好在医家、墨家等实践学派和存学术论学派还是不同的,他们讲究实践出真理。

在张仲景和华佗纷纷下场为病人治病。

华佗以摩膏火炙、汗、下同用合治疗病人……

张仲景以火摩身体,酒服如杏核一枚,认为两病必有先后,当发表攻表,发里攻里,以急症着为先……

当然二者都是当代神医,经过二人之手,尽管用的药和方法都不一样。

病人却都痊愈了。

双方自然是平手,师傅比完就到徒弟。

由两人徒弟负责的病人,相比起师傅运用高超的医术,使病人恢复的又快又好,他两就有点差强人意了。

张仲景的徒儿还好,病人病程虽然久,可病好歹治好了,华佗的徒弟虽遵照着,华佗的教导治病。

但还是缺乏经验,里症表治,只是治疗到了病人的皮毛,病症尚未去除,即使表面上看起来好了,但还随时有复发的可能性。

自此华佗在心里发誓,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