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一开始起了邀请苏凉做这么个滑行顾问的念头起, 梁华生的想法和信心都是相当笃定的——那就是,不论请的滑行顾问是谁,国家队的这个滑行训练,都必须得搞、好好地搞! 只是想归这么想, 梁华生起初也并没有觉得在短时间内就能够得到效果反馈。 但这事情就是这么离奇。 从苏凉这个滑行顾问上岗到现在, 满打满算也就两个月时间不到, 梁华生他是天天盯着国家队的滑行训练,每天都在看着, 于是感觉不是太明显, 但就这两天, 有京队的教练来国家队里问点事,顺便就跟着看了眼国家队选手们的训练内容。 “诶?梁指导, 刘洲、梁若愚这些选手,这段时间滑行能力的进步不小啊?” 也是梁华生听到京队教练的这么一句称赞,这才察觉自己是每天在选手们身边待得多了, 这才错过了对选手滑行能力进步幅度的准确判断。 等到京队教练走了后, 梁华生直接找了姚若愚和刘洲了两人,问他们对于近来的训练, 有没有感觉到实力提升的部分? 姚若愚知道梁指导问的是什么, 其实他自己也已经从这段时间的训练中已经感受到了好的一面。 “我感觉自己在冰上的滑行更稳了, 在冰上滑行的时候, 对于滑行的控制也更轻松了。” 非得要更准确点说的话,姚若愚觉得, 自己对于在冰面上的滑行,和对于自己和冰面之间的关系, 更加信任了。 过去在滑行的过程中, 他对于自身的控制似乎没有现在这样的‘如臂使指’, 特别是在接续步的滑行过程中,按照ISU的花滑评分标准,单人滑的接续步如果想要得到好的定级,整个滑行过程中,影响到躯干核心部分平衡的肢体动作则必不可少——过去他在做这些会破坏他平衡的肢体动作时,整个人都处于一种相对紧张的状态,但经过这一个多月的训练之后,姚若愚明显觉得,自己在练习这些特殊动作时,状态放松了许多! 身体状态的放松并不是说松弛无力,而是能够在更加自如的状态下,有余裕去关注自己的肢体表现美感以及合乐等问题。 这几天,他的主管教练也夸他,他在一些步法动作的学习上接受能力提升了不少。 姚若愚回去思考过之后,得出的结论是——这一切应该是因为在不知不觉间,他的滑行能力确实得到了提高。 同样的问题,刘洲也给出了一样的回答。 总而言之,在每天正式训练之前的20分钟滑行训练,对于花滑队的选手们确实是有了不少的帮助。 梁华生他自己也有观察过,最初苏凉带着花滑队的选手们做滑行练习时,苏凉的压步快到跟跑似的,花滑队里总会有几个人跟不上苏凉的节奏,于是在苏凉带着花滑队里所有队员训练时,整个场面就显得有那么一些凌乱。 这段时间的训练中,像是这样混乱的场景已经在逐步减少了,选手们已经一点点地跟上了苏凉的滑行节奏。 现在再看姚若愚和刘洲这两个具体的例子,梁华生已经心满意足了。 *** 国家队里,一方面,苏凉的名气已经越来越大,不仅是短道速滑队这里,花滑队的队员们因为从滑行训练中得到了切实的收获,对苏凉也佩服了起来。 而在国家队队内第一次测试之后,国家队青训队伍的名单也出现了一个小幅度的变化。以郑拓、武刚为首的一小撮选手,已经变成了以武刚为首的一个小团体,他们表面上不动声色,实际上心里对苏凉又恨到了骨子里。 其实,在队内的第一次测试赛后,张栋成特别调取了郑拓以往比赛的参赛纪录,但一开始并没有抓到郑拓的马脚。 2002年这个时期,国内的青少年短道速滑赛事,大部分的主办方都还没有录制赛事录像的准备,只有各个省队和选手们的主管教练才会在比赛时做一些录像的录制准备,但因为各个省队的条件优劣不一,也并不是每场比赛每个教练都会录像。 所以国家队调取比赛记录时,最多只能从裁判的判罚上,判断选手的比赛情况如何,而郑拓虽然有几次偶发的判罚记录,但就频率上来说并不是很过分——毕竟短道速滑这个项目吧,国家队内也有做过一些记录研究,以去年国内部分场次的比赛数据为例,计入参考数据的1083场比赛中,犯规出现次数就高达367次。 用这种标准数据做对比,郑拓被判罚的次数确实并不起眼。 张栋成没抓到郑拓的小辫子,而郑拓自己则咬死了那天只是因为套圈战术对体能的消耗太大,到了最后有一点神志不清所以无法控制做出了一些失控动作。 没有一个明确的证据在,国家队也不好拿这种会对运动员职业声誉有影响的判断将郑拓退回省队,于是郑拓这事也算是是高高
第39章 第 39 章(1 / 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