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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泪滴好似落在心上,灼痛心脏。
傅凌枭将薄唇覆在慕星泛红的眼尾,轻柔的为她吻去泪水,与她额头相抵,「宝贝,等我查出真相,你就嫁给我好不好?」
慕星怔怔的凝视着近在咫尺的深邃眉眼,「小叔叔在向我求婚吗?」
求婚?
如果不是这小家伙还没到法定的结婚年龄,如果他们之间没有隔阂横亘,他更想直接去领证。
「那宝贝答应吗?」
傅凌枭轻抚着慕星细腻的脸颊,柔声反问。
小丫头却是一言不发的看着他,那干净明亮的小鹿眼朦朦胧胧的飘出雾气。
片刻,她忽然伸手绕上他的颈项,用力的抱紧。
「小叔叔,无论将来怎样,我拥有过这一刻已经足够了。」
小丫头哽咽的说出这句话,莫名让傅凌枭产生了一种错觉。
就好像……
现在的相守,是在透支他们的未来。
长久以来萦绕心头的惶恐不安,越演越烈。
他紧实的手臂强势穿过她单薄的脊背,将她彻底圈住,揉进怀里,不让她有一点空间能够逃。
克制着那近乎失控的情绪,他贴上她的唇瓣重重一吻,「宝贝,我们不会只拥有这一刻。」
「我们会结婚,会有儿女承欢膝下,会朝朝暮暮共白头……」
低低沉沉的嗓音,用几乎要溺死人的语气,勾勒出他们的一生。
简单,温馨,甚至平凡,对于一个明日不知的人来说,却如镜花水月般,可望而不可即。
慕星将脸埋进男人结实的胸膛,闭上含泪的双眼,在心底轻轻的「恩」了一声。
-翌日一早。
傅凌枭醒来时发现,视线依旧一片清晰。
他垂眸看向臂弯,小东西昨夜翻来覆去了一夜,临近天亮才睡着,此时睡得正沉。
借着模糊昏暗的光线,欣赏了会儿小丫头甜美的睡颜,他轻轻抽出被她枕着的手臂,帮她掖好被子,在她的眉心印下一个吻,起床走进浴室。
洗漱完出来,他穿戴整齐,悄无声息地走出房间。
「少爷你怎么自己下来了?」
吴管家见他从楼梯上下来,急忙跑上去扶。
傅凌枭错开了他伸过来的手。
吴管家愣了下,男人已经阔步下楼,「我出去一趟,等慕星睡醒,你告诉她我去公司了。」
看着那步伐沉稳的背影,吴管家突然反应过来,少爷的眼睛能看见了?!
车队早已在别墅门口等候,傅凌枭坐上车,冷声吩咐:「去苍龙。」
两个小时后。
车队缓缓驶入苍龙特战基地,在大楼前停下。
司徒巡上前拉开车门,「傅爷,人已经带到中心刑场。」
「恩。」
-监牢内的中心刑场。
沁出暗红的地面上,似被无数人的鲜血浸染,空气中的血腥味经久不散。
形容枯槁的兰萱被铁钩勾着锁骨,吊在半空。
她已经疼得昏死过去,耷拉着脑袋,枯草般的长发凌乱的遮住脸,鲜血从锁骨处溢出来,缓缓往下淌,顺着她的脚尖滴落下来。
兰桦被押跪在她面前的地上,仰头看着她,黑沉沉的眼里满是自责与心疼。
皮鞋触地,沉稳的脚步声传来,在空旷的刑场里回荡。
兰桦狠狠的扭头看去,恨意几乎要从眼睛里迸射出来。
傅凌枭迎着杀意昭昭的目光走过去,在椅子上坐下,寒眸睨着兰桦徐徐开口:「有什么想和我说的么,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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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
兰桦被押着无法动弹,暴怒低吼:「放了萱儿!」
「放不放她,取决于兰叔你啊。」
傅凌枭神色淡漠,臂弯搭在扶手上,指尖轻点着。
立体的眉骨下,那深邃的双眸却充斥着杀伐之气,浑身矜冷强大的气场给本就压抑可怖的环境增添了骇人的压迫感。
兰桦咬着牙,怒目瞪视着傅凌枭,久久没有再开口。
傅凌枭矜薄的唇扯了扯,冷冷的笑道:「不肯开口是么,我帮你。」
说罢,他抬了下手。
站在一旁的行刑官拿着锋利的刀子上前,割开兰萱身上的衣服,剐下一块肉,随手丢在兰桦面前的地上。
鲜红的血肉,刺痛兰桦的双眼,他红着眼,浑身发抖。
行刑官继续……
昏迷中的兰萱感觉到疼痛,身子一哆嗦,醒了过来。
一睁眼看到的就是锋利的刀刃刺入她的皮肉,生生剜下一块肉。
极致的痛楚袭来,她略微一挣扎,锁骨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