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清楚。”
“你居然不知道?”陆渊眼中划过一丝惊讶,“不是灭口,那你找我来做什么?”
傅凌枭暂时压下心中的疑惑,道:“十二年前,慕家失火的事,你知道多少?”
陆渊微怔了下,随即好似听到什么好笑的话,咧开嘴角笑了起来,沉沉的笑意引得胸腔都开始震动。
傅凌枭面色阴沉,眸底被阴郁浸染开,他紧抿着薄唇,就那么冷沉沉的看着陆渊。
好一会儿,陆渊才止住笑声,对上他阴冷的目光,“这你应该去问你的好父亲啊。”
说完,又忽然想起什么,“哦,不对,他早就死了,你问不到了。”
傅凌枭听懂了陆渊话中的意思,他难以置信,深邃的眉目蕴上一丝霜寒,“你究竟,什么意思?”
“还不明白吗?慕家的那场大火,就是你那好父亲的手笔,杀人放火,屠人满门,多狠啊。最可笑的是,我躲了你十二年,你居然什么都不知道。”
陆渊说完,又径直笑了起来。
傅凌枭身躯挺拔的站在那里,不动声色的看着陆渊,黑色的瞳孔乍看之下无声无息,可仔细看却是黑压压的风暴。
慕家的那场火,真的是父亲的手笔吗?
可据他所知,傅家和慕家早些年并无往来,更无仇怨,父亲没理由对慕家下手,还是说,其中还有他不知道的隐情?
傅凌枭死死的压着所有情绪,声音听不出丝毫波动,“你说是我父亲,原因呢?证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