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文竟,我妈,你是在找死!” 一旁的王平怨气满满的怒瞪向陈虎跟前之人抑制不住的骂道。 骂完,王平又赶紧对着陈虎卑躬屈膝的道“还请帝师莫要听信他的一面之词,更莫要相信此人,此人就是个十足的小人而已,他就是栽赃陷害,小人虽然是王大人的侄子,却一向洁身自好。” 陈虎淡淡一笑,目光扫视了一圈所有人道“其他人就没有什么想说的了吗?” 其他人偷看了一眼陈虎,又把头低了下去,因为他们摸不准。 陈虎见所有人都不说话,缓缓的站起身晃了晃手中的账本,单手拍了拍王平的肩膀道“我跟王德清还算熟络,老家伙虽然中庸,却也办事利索本分,既然你们是叔侄关系,这面子我得给。” 闻听陈虎的话,王平脸上一喜,得意的撇了一眼田文竟“多谢帝师厚恩。” 田文竟脸色瞬变,黯然的差点一屁股坐到地上,从他那难看的表情不难看出,他觉得他今天要完了。 “谢就不用谢了,我觉得你做巡抚太过屈才,有没有想过来军中发展啊?你如今不过是个从二品的官,来这里做个边关先锋大将,直接就是正二品的官。”陈虎一手抓着王平的肩膀问道。 “呃……能够在帝师手下任职那是属下的荣幸,属下愿为帝师肝脑涂地。”王平犹豫了一下,心中更美,觉得肯定是因为帝师与叔叔的关系才会让他来做边防大将,这样之前的烂账不就等于彻底的烂了。 “好,我就喜欢你这样直爽的人,很不错,从现在开始你就是关山边防先锋大将军了,正二品的官。”陈虎大笑着说道,目光看向田文竟。 田文竟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拳头攥的已发白,原本对陈虎畏惧的目光骤然坚毅起来,直视着陈虎,似要以死明志般道“传闻帝师刚正,视黎民百姓如父母,视江山社稷为己任,今日得见不过如此,王法何在?本以为帝师可为我主持公道,谁承想却也不过是趋炎附势之人!” “大胆,将军做事也是你可说三道四的。”杨迪闻听田文竟居然敢诬蔑陈虎,立马不干了,直接抽出了腰间的腰刀。 “哼!”田文竟重重冷哼一声,不屑的撇了一眼杨迪,然后傲然背手而立,大有一副要慷慨赴义之举,让杨迪一时尴尬的不知道是收刀好,还是真砍了他,收刀吧,诬蔑镇国将军罪不可恕,砍了他吧,如此正义凛然之士杀之可惜。 杨迪看向了陈虎,眼神带着询问之色,而陈虎看向王平问道“王将军,你觉得该如何处置他呀?” “定斩不赦,此等敢诬蔑帝师之人,该杀!”王平阴霾的眼神撇了一眼田文竟道。 陈虎顺手拿过杨迪手中的腰刀,递到了王平的手中,王平大喜,这是让他杀人灭口啊,如此一来以后还有谁敢诬告他,他可以横着走了。 王平紧握着手中的腰刀,眼神当中满是杀气,此时他在等陈虎的命令,只要陈虎令出,立马会毫不犹豫的砍下田文竟的脑袋。 “王将军果真是豪气干云之人,正好我有个任务要交代给你,你也该知道诸国大军马上就要抵达燕国的汉水城,你便带领你这些家眷,还有关州一应官员,拿下汉水城,待诸国兵马到来,杀他个人仰马翻!”陈虎郑重的交代道。 呃…… 王平拿着腰刀愣在了原地,不是让他杀田文竟,而是让他去夺城,可是夺城就夺城,却让他带领着家眷,还有其它这些根都烂透的废物,这哪里是去夺城,这分明就是去送死啊。 “帝师……这,我的家眷,还有……他们,哪里有,有战力,这不是去送死吗?能否,能否给我派遣些兵马?” “王将军有所不知,将士们粮饷物资自从被人克扣之后,吃的不好喝的不好,哪里有力气战斗,王将军既然能够吃下将士们的粮饷物资,自然一人可抵百万之师,去吧,我们在这里静等你们的好消息。”陈虎拍了拍王平的肩膀道。 此时所有人听完陈虎的话,这才渐渐的反应过来,犹如大梦初醒般,镇国将军哪里是在徇私,他是在玩王平这些人啊。 而田文竟愣了愣,准备等死的他诧异的看向陈虎,暗骂他自己糊涂。 “帝师,我……” “你什么你?你把我当做三岁孩子在耍吗,不说田文竟已经拿出你的犯罪证据,就算是没有,你身为巡抚也有失察之责,何况我不止一次三令五申,军队是国家的重要屏障,国防是一个国家的重中之重,若是没有了这道屏障,我们能睡的安稳?” “你看看将士们穿的什么,吃的什么?” “你让他们如何保卫国家?” “连这么重要的东西你都敢贪,我看你是活够了,别说你是王德清的侄子,你问问王德清,他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