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感觉每一个毛孔，每一条筋脉，都在兴奋着，颤抖着……

楚亦闭着眼睛，享受着这种难得的快乐。

他已经忘记了之前所有的痛苦，一种前所未有的幸福感，萦绕在了他的心头。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忽然，他的骨头发出一股咔擦咔擦的响声。

楚亦先是愣了一下，接着就惊喜地叫了起来。

他记得唐婉曾经告诉过他，要是骨头发出“咔擦”的响声，很可能是进阶了。

真没想到，竟然因祸得福。

这声音实在是太大了，而且，持续的时间又太长，竟然把唐婉都给惊醒了。

唐婉小心翼翼地走到楚亦身边，用一副不敢置信的口吻问：“你这是开始进阶了吗？”

“很有可能。”

楚亦也不敢确定，他看了眼唐婉，黑夜中，唐婉的双目炯炯有神。

她脸上的表情楚亦看不清楚，但楚亦能够很明显地感觉到，唐婉现在全身都在微微地发抖。

估计也是因为激动呢。

楚亦不敢有太多的激动，他尽量让自己身心都处于相对平静的状态。

听说在进阶的时候，如果不小心的话，很可能会走火入魔，到那个时候，想要补救，基本上是不可能了。

唐婉肯定也是知道这个的。

因此，在激动了几分钟之后，她全部的精神，全都集中在观察楚亦上。

楚亦也闭上眼睛，继续在享受着这种难得的快乐与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