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一次,宁栀大手一挥在缘城里置办了许多特产。
她师父师姐师兄的那一份自不必说,还有各个长老,她也都各备了一份。
尤其是执法长老,宁栀特意按照他的口味喜好备的足足的。
宁栀是个很偏心的人。
虽然执法长老总是会在她惹祸的第一时间出现重重罚她一顿,但宁栀清楚,执法长老也是整个真元宗里,最关心他们这些弟子安全的长老。
管的严罚得重,是因为不希望看到他们任何一个人在离开宗门庇护后会出事。
更别提除了自家师父之外,与宁栀感情最好的便是执法长老。
所以每次宁栀只要往宗门里送东西,给执法长老的那一份总是会厚于其他长老。
就连宗主陆千千也不能例外。
不过这一次,除了给宗门各长老准备的特产外,宁栀还大手一挥,十分大方的特意给燕少景又买了好多身崭新的法衣。
她从前只觉得燕少景穿朱色、玄金色好看。
直到今日她看见一身白袍却依旧难掩其风流姿态的燕少景才终于明白一个亘古不变的真理:
长的好看的人,就算是披个麻袋也是好看的!
所以除了燕少景最常穿的那两个颜色,这次宁栀还给他挑了好几身,过去他从未尝试过的颜色样式。
打算等这次的事情告一段落之后,再让燕少景慢慢穿给她看。
而燕少景对于花宁栀灵石这件事情亦是十分的心安理得。
毕竟他所有的家当都已经在须弥图幻境的时候上交给了宁栀。
如今他就是一个实实在在的穷剑修。
再说了,用自家未婚妻的钱,他又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宁栀与燕少景这两个人,如今就属于一个愿意花钱,一个愿意受着。
一条街逛下来,宁栀的其中一个储物袋便已经瘦了不少。
而除去那些已经收进储物袋里的法衣特产外,燕少景的手中也拎满了一些零零碎碎的小玩意——
都是宁栀在逛街市之时,一眼看中买下来的。
两人男的俊俏,女的貌美,纵然街道上到处都是穿着打扮一样的人。
但宁栀与燕少景混迹其中还是难以做到泯然众人矣。
这一路走来,燕少景那风流轻佻的模样更是不知引来了多少妖族姑娘为他驻足侧目。
只是碍于他身旁的宁栀,敢付诸于行动的妖族姑娘寥寥无几。
剩下的那几个敢于向燕少景表达倾慕之意的,手中香包甚至还没沾到他的衣角,就被宁栀一剑穿过——
如串珠子般,直接在解怨剑上串成了一串。
“各位姐姐们别想了哦,他已经名草有主了。”
宁栀将解怨剑扛在肩上,一副山大王的架势,另一只手直接挽住燕少景的胳膊,向众人宣示主权。
那几个妖族姑娘也不介意,反倒接连大方的笑了起来。
“小妹妹人不大,醋性倒挺大。”
“罢罢罢,只能怪我们下手晚了。”
“……”
妖族姑娘们娇笑连连的打趣着宁栀,但却没有任何恶意。
打趣到最后,原本气势汹汹的宁栀反倒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与那几位妖族姑娘匆匆道别后,便拉着燕少景快速逃离这个地方。
燕少景任由宁栀拉着自己的手,脸上笑意不断。
“阿栀,你跑什么?难不成是害羞了吗?”
“害羞?!我有什么好害羞的!”
宁栀双颊通红如熟透的苹果,说话音量拔高,颇有些欲盖弥彰的意味。
燕少景也不拆穿,一双潋滟多情的丹凤眼含笑看着她,嗓音低沉动人。
“对对对,我们阿栀都会主动站出来替我赶走桃花了,自然是不会扭扭捏捏害羞的。”
“燕少景!你还说!
再说我就要催你还剩下的灵石了!”
宁栀(理不直气也壮):
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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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好,我不说了还不行么。
不过有件事情,我一直没来得及和你说。”
“嗯?什么事?”
“你我现在是不是已经算互相确定了心意?”
“什么叫算?我们就是!”
“对,你说的对。”
燕少景笑着伸手戳了戳宁栀脸上的梨涡。
“所以,我们是不是该对彼此换个称呼?
你不觉得你一直喊我‘燕师兄’或是直呼‘燕少景’有些太生份了吗?”
“我从前是不觉得有什么的。
但你现在这么一提,好像确实有点……
那你想让我喊你什么?”
“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