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就是!”
江榆在宁栀身后,看热闹不嫌事大的附和。
“我燕师兄是那么俊朗潇洒的一个人,你这个雪妖连他十分之一的精髓都没学到,竟然还敢伪装成他的样子?
连我都骗不过,你还想骗我师姐?!
白日梦都不敢这么做吧。”
“我哪里装的不像露出了破绽?”
“哪里都不像。
男儿膝下有黄金你听过吗?
我们燕师兄极有傲气,就算伤的再重,也绝不会在人前跪下,更别提是像你刚刚那样毫不美观的趴在地上。”
“还有,燕道友不可能会让宁道友陷入危险之中。”
清禾神女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
“他就算是被追杀,也只可能把人往相反的方向引,断不可能将宁道友陷入险地来换自己活命。”
宁栀:……
你们两个把话都说完了,那我该说什么?
眼见着被拆穿无法再继续装下去,自己之前的计划已然行不通,“燕少景”也不再趴在地上装死。
他从地上慢慢爬起来,伸手一挥,身上那满是血污的衣服便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套仙气飘飘的白袍。
只是那张脸,用的却还是燕少景的模样,让宁栀怎么看都觉得别扭。
“喂!你没有自己的脸吗?用别人的脸你就不膈应?”
“怎么会呢?”
白衣雪妖僵硬的笑了笑,慢慢抚上自己的脸庞。
“这张脸如此完美,我可是喜欢极了,又怎么会觉得膈应呢?”
说话间,白衣男子手腕翻转就拿出一块冰镜开始揽镜自照。
“只可惜,这张脸是假的,无论怎么看都有些僵硬。
若是能将这张脸的主人冻成冰雕,再将他的脸剥下来贴在我的脸上,那才是真的天衣无缝。”
白衣雪妖语气痴迷,完全不觉得自己说的这些话有任何问题。
但宁栀等人听了却不免一阵恶寒。
“你有病吧!”
江榆忍不住骂出了声。
可白衣雪妖听后反倒笑得更大声了。
“你们别急,其实你们的脸我也很喜欢,到时候我会全部剥下来珍藏。
一日换一张,绝不会厚此薄彼。”
“你这不要脸的偷脸贼!”
江榆一想到自己的脸有可能会被这偷脸贼给偷去不知干什么勾当,他就觉得自己要气炸了!
连自己的本命箜篌都不用了,拔剑就要冲出去,好在被宁栀给拦了下来。
“师姐!你别拦着我,今天我就要用我们真元剑法教教这个不要脸的雪妖该怎么做人!”
“别冲动!你看不出来他是在故意激怒我们离开阵法结界吗?”
宁栀瞥了一眼白衣雪妖,语气悠悠。
“他要是真的能像之前在树洞里暗算我们那样,他又何必扮成燕少景的模样骗我们出去?
我想,神女这个阵法,到底还是对他起到了不小的作用。”
“有用就好。”
清禾神女笑了笑,只是对自己的阵法还是有些不满。
“只可惜这阵法只能固定在某一处,不能随我们心意而动,否则的话,就不用像现在这样掣肘。”
“现在这样也挺好,你看这雪妖再厉害又如何?
即便能将这一片都变成雪原,现在不也只能看着我们而动不了手吗。”
宁栀又坐了回去,面上一副平静,背在身后的手却在空中一点一点的无形画符。
“你们少得意。”
再次被看穿目的的白衣雪妖敛了那比哭还难看的僵硬笑容,面无表情看着几人。
“这阵法确实能阻断我的法术,可那又怎样?
你以为你们的阵法还能撑多久?
你们已经感觉到了吧?
此处灵气,越来越少了。”
雪妖冷笑一声。
“你们要用灵力维持阵法运行,又要用灵力时时刻刻冲刷灵脉不被我趁虚而入。
你以为你们还能坚持多久?!
等到你们灵力枯竭再也无法维持阵法……
届时便是我为刀俎尔等为鱼肉!”
“说的挺有道理,灵气不足确实有点麻烦,不过,对我来说,问题也不大。”
宁栀一副大佬的模样,随手在腰间拽下一只储物袋打开一倒!
“哗啦啦!”
无数灵石倾泻而下,直接在宁栀面前堆成了一座小山。
而在灵石小山的最顶端,赫然是十块极品灵石。
自从上次她被灵石淹到差点窒息后,宁栀便学聪明了:
不再将所有的灵石放进一个储物袋里,而是分开无数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