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嫣透过轻纱看着站在士子正中央的秦政。
一双美目满是震惊崇拜。
“七步成诗,他真的做到了,能如此迅速做出一首诗,他定是才华横溢之士,非是泛泛空谈之辈,他真是厉害。”
心生崇拜的张嫣,将秦政所作的诗认真默念了起来。
“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
身为国公府长女,张英对张嫣的培养也是不遗余力。
花费巨资请朝中名师大儒给张嫣当老师,教其四书五经等古典巨著。
加之张嫣本就聪颖好学,用满腹经纶来形容她也不为过。
张嫣这些年也写了几首广为流传的诗。
尽管达不到名动大乾的程度。
但在洛阳年轻一辈中也是佼佼者。
也才会有着才女的名头。
张嫣将秦政所作的这首诗反复默念了几遍,对秦政的崇拜更胜:
“他所作的这首诗,辞藻华丽对句工整,而且寓意深厚,从衣裳和容貌去夸赞女子的精美容颜如同天上仙女,如此惊艳之作,必定能名动大乾。”
就在张嫣感叹这首诗的不凡之处时。
她旁边一名容貌也是不错的女子对着张嫣道:
“嫣儿姐姐,我觉得这首诗写得真好,这首诗赞美的还是嫣儿姐姐你的容貌,啧啧,这位公子能在七步之内写出如此惊艳之作,在才华上与你当真是一般无异。
这位公子容貌俊朗上佳,衣着气质甚是不凡,我觉得,嫣儿姐姐你和这位公子当真是郎才女貌,才子配佳人,天生的一对嘛。”
旁边另外一名女子也凑到张嫣身边嘻嘻一笑:
“就是就是,嫣儿姐姐以前一直想找一位身具才学的良人相伴,这不就来了么?嫣儿姐姐你得好好把握哦,可别错过了。”
这两位女子的打趣话语。
让张嫣的绝美俏脸上偷偷攀上了红晕。
那娇羞模样,能让任何男人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张嫣一想起这首诗竟是为自己而作,尽管只是称赞自己的容颜,有那么一丢丢肤浅。
但身为女子,谁不喜欢被人称赞自己的容貌呢?
越想,张嫣的心情越是美滋滋。
看着轻纱外正在接受不少士子赞美恭维的秦政。
眼里流露出了一股莫名的情愫。
她连忙拿起笔,快速地在纸上将这首诗写了下来。
这六楼里,有一些士子还是有真才实学的。
他们一方面感叹秦政真能在七步之内作出一首诗的同时。
也在感叹秦政竟然能作出无论是辞藻还是意境都如此惊艳的诗时。
纷纷朝着秦政拱手称赞,由衷佩服。
“不知公子尊姓大名,可否留个墨宝,也好让我等瞻仰。”
“公子能在七步之内作出如此惊艳之诗,假以时日定会名动大乾,此时问公子要个墨宝收藏,以后也能私下瞻仰。”
“……”
面对这些士子的恭维,秦政也是脸不红心不跳的接受了。
“尽管诗不是我原创的,但我不说谁又知道呢?能在这些自诩才华横溢的士子们面前装逼,这种感觉还是很爽的。”
袁昂的表情犹如吃了屎一样。
他看着秦政志得意满的神色,气得是面目狰狞,双目血红,冲着秦政大吼道: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你怎么可能七步之内写出如此不俗的诗,快说,你抄的是哪位先贤的诗!”
袁昂这突然大喝。
将所有人的眼光都吸引了过去。
此前那些恭维秦政的士子,此时连忙闭口不言,生怕因此而触怒袁昂。
袁昂可是左相长子啊,权势滔天,他们得罪不起。
看着袁昂此时气急败坏的模样,秦政犹如看傻逼一样看着他:
“袁昂啊袁昂,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呢,没错,这首诗我就是抄别人的你又能耐我何?你要不服气,那你也给我抄一首这样的诗出来看看?”
袁昂一听这话,似乎抓住了秦政的把柄,狰狞大笑:
“我就说嘛,你这不知从哪来的野小子竟然也能写出如此不俗的诗,这怎么可能,原来是抄的,哈哈……”
袁昂话音未落。
轻纱后传来了张嫣的声音:
“袁公子,你就别自欺自人了,这位公子所作的这首诗,就是他本人原创,如果他真是抄袭的某位仙贤之作,这里可是有不少才学不俗的士子,他们肯定会第一时间识破。”
张嫣带着轻纱走了出来,对着袁昂道:
“所以,刚才那首诗就是这位公子自己所作,货真价实的原创,并非抄袭。”
张嫣一句话,将原本还抱有一丝幻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