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宿舍,我啥也没心思干了,真没想到小凤竟然是那种人?我是过来人,能想象情窦初开的依凡得有多伤心!那姓吴的王八蛋也确实欠收拾!既然答应了依凡,我就得想个万全之策,对于我们两个二十多岁的学生来讲,我们的对手实在是太强大了!
我躺在床上冥思苦想?怎么样才能狠狠的报复一下那姓吴的,又不露出蛛丝马迹呢!
现在我们是有钱了,可是这点钱和姓吴的比起来恐怕九牛一毛都算不上,而且他能开这么大的赌场,肯定是黑白两道都有关系!
我一人在宿舍琢磨了一天:要想暗地里教训一下那个叫吴慈峰的不难,问题是我们被揍了没多久,他就被人揍了,那他自然就会想到是我们找人干的,他不报复才怪呢!现在他在明我们在暗,而且他既然开了好多赌场,要是我们去他的另外一家赌场搞点事情,这样既能让依凡出口气,他也不容易想到是依凡和我干的,岂不是两全其美!
我终于理出点头绪,可是随即我又陷入了沉思:怎样才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在赌场搞点事情又不被人发觉呢?
白磷!就是白磷!我曾经看过一部老外的侦探小说,里面的女主就是用白磷纵火的。
白磷的燃点很低,放一点到蜡烛芯上管叫它烧的热火朝天!而且因为白磷暴露在空气中能延时自燃,这样我们就有了不在场的证据。靠!叫你开赌场害人!正所谓恶人自有恶人磨!
想到这我邪恶的笑了!
于是我马上拨通了依凡的微信,把这个主意对他说了,他想都没想就同意了,对我是佩服得五体投地:”师兄,你咋这么邪恶呢!你来读研真是太浪费了!”
我苦笑道:“天你奶奶个爪,还不是你非要报仇,这事我一个人干就行了!”
“那不行!我要去,我得出这口恶气!”我隔着电话似乎都能感觉到依凡目露凶光。
哎!爱之切恨之深啊!
我急了:“你这伤势还没有好怎么去啊!你别添乱了”
依凡在电话那头不动声色的说道:“你别急啊!你把他开的赌场都查清楚,我们选一个位置偏僻左右都不靠的赌场,这样火势不会失控!你再过去多玩几天,把周围环境还有他们上下班的时间都搞清楚,等你准备得差不多了我就出院了”
我苦笑:“你二大爷的!没看出来兄弟你也是个人才啊!”
第二天我赶紧去见了崔老板,解释了一下这些天的去向,当然只能推说是去清宁老家了,老板倒也没说什么,催我加紧完成论文。
于是接下来的几天里,我一边赶写论文,一边调查吴慈峰的所有赌场,最后终于选好了一处,位置在郊区,位于一个比较偏僻独立的两层小楼里,两边都不靠,对外依然是打着电子游戏厅的招牌。
下午写了一个下午的论文,快毕业答辩了,去上海耽误了不少时间得把论文进度补上!
晚上我便去了选好的那家赌场,进去一看,场子还真不小,光一层大概就有五六百平米,可能是因为在郊区,人不是很多!不过摆在外围的游戏机倒有不少,几个小青年玩得不亦乐乎。
乍一看还真想不到这是个赌场,我知道赌博的机子都在里面。
“这么大的赌场,也不知道要害多少人,难道就没人管吗?”我心想。随后便兴高采烈地玩了起来。
连续几天晚上都在赌场里混,基本把情况摸清楚了:这个场子白天不开门,经营时间是晚上7点到上午9点,晚上12点过后人最多,早上6点后人基本就散了,我就和依凡商量,早上6点左右动手,一则人少不容易被发现,还能避免误伤,二则这时候看场子的都去睡觉了,最松懈。
看着一凡咬牙切齿的样子,我说道:“我再去玩几天,每天输个几百块钱,否者陌生面孔容易引人注意,那时刚好你也出院了!”
“师兄,你可真是人才啊,上得讲堂,入得厨房,搞得实验,做得罪犯啊!”依凡一脸崇拜的夸奖。
看着他似乎不那么悲伤了,我心情也好了些,苦笑道:“你这人啊!什么都好,就一点,太爱讲真话了!”。
一周后依凡终于康复出院了,我也陆陆续续输了五六千了。
于是就在依凡出院当天晚上我们就迫不及待的翻墙出了校园,之所以翻墙,是怕摄像头拍到我们出校的证据。随后打的绕了好几圈才来到了我们的目的地,依凡带了三只蜡烛和两块浸在玻璃瓶水里的白磷,这玩意实验室多的是。
我们玩了一个晚上,输掉两千多,这要是在以前,我能心痛死,好在现在有钱了,也没什么感觉了。
到了早上快6点的时候我见几个看场子的都睡了,只有四五个赌徒还在玩得津津有味,一个卖筹码的昏昏欲睡的坐在吧台里面,我向依凡使了个眼色,他拿出三只蜡烛,用镊子分别夹取一小块白磷放在蜡烛心上,随后我们分头把三只蜡烛放在三台游戏机靠墙的角落里,然后我俩装作输完了钱,无可奈何的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