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从没……不对,那是我以前做的事……”
盛禾头一次有些语无伦次,他大爷的!去楚馆的是原主又不是她!真是要被坑惨了!
她该怎么解释才好呢?
宁徵听到盛禾的肯定,黑着一张脸扭头大步出了盛府。
盛禾:……坏了,真是把这位大爷给惹毛了。
事已至此,钵钵鸡不能辜负,至于宁徵嘛,等他气消了再上门去赔礼道歉吧。
等等!就算她从前去楚馆潇洒过,他生个什么气?未免管的也太宽了吧……
盛禾陷入了沉思。
北安正在外头给马喂粮草,忽然感受到身后有一股生冷的怨气传来,不由得扭头一看,居然是自家主子气汹汹朝着这边走来。
“东主,您咋不吃饭了?是禾姑娘做的那个钵钵鸡不好吃吗?”北安小声问道。
宁徵闷声道:“这女人以前也太不像话了,居然还去过楚馆找小倌儿!今天居然还当着我的面相亲!”
北安呆了,没想到这禾姑娘居然如此生猛!
要知道小殿下粥粥还在她手里呢,要是她带着小殿下嫁人了,这得对小殿下造成多大的负面影响?
北安再看自己身边的主子,仔细嗅了嗅空气——不是,他怎么闻见好像有醋坛子打翻了?
北安只好小心翼翼询问:
“东主,事已至此,您反正也不想吃这顿饭了,要不咱们先回去,让禾姑娘好好反省反省,让她自己收拾着堆烂摊子?”
谁让宁徵直接给了北安一记眼刀:“谁说我不想吃这顿饭了?”
宁徵根本就没有真的和盛禾置气,他黑着脸出来原本是想让盛禾主动追出来,将这堆烂摊子晾着,
等向氏和郭宇觉得没意思了,自然就会散场。
没想到盛禾这女人面对他的怒气居然丝毫不慌,还悠哉悠哉自己吃起了钵钵鸡。
宁徵真是有些大无语了。
盛禾正在享用钵钵鸡,一双眼睨着低眉顺眼的郭宇。
郭宇想动筷子给盛禾夹菜,盛禾直接用筷子打他的手:“别碰我的菜,我这人怕脏。”
郭宇一副逆来顺受的样子,泪光盈盈的玩意让盛禾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盛禾看着郭宇:“别说咱俩能不能成的事儿了,我总觉得你可能是姐妹。”
郭宇:“禾姑娘,你到底不喜欢我哪里?我改还不行吗?”
盛禾扶额:“郭公子,你到底喜欢我哪里?我也改改。”
就在这时,原本已经怒气冲冲离开的宁徵又折返了回来,盛禾又些意外,忙迎了上去:“东主,你怎么又回来了?”
宁徵站定在盛禾面前,瞥了一眼一旁碍眼的郭宇,对盛禾闷闷道:“我不舒服,你给我看诊。”
“啊?”盛禾有些诧异,他之前单手拎起柳春杏的脖子,将人家直接吓尿的时候,可没见他有半点不舒服啊。
宁徵看这女人无动于衷,于是暗暗给她使了个眼色,盛禾这才反应过来。
盛禾心里有些高兴,原来他并没有抛下自己,还在想办法给她解围呢!
“欧欧,东主,您的身体可是大事,我不敢怠慢!走,我这就是花厅里专门给你看看诊!”盛禾忙招呼道。
眼见着盛禾就要离开,向氏一下子也回过味儿来,她忙拦住盛禾:
“不成!小郭这孩子还在这儿等你一句话呢!你看看他对你多好?我看这孩子是个好的!”
盛禾的目光一瞬间寒冷下来:“哦?看来祖母很中意他喽?”
转头就唤来在门口做活儿的桂花婶和小福:
“听到没?我祖母喜欢这个叫郭宇的,她第二春来了,去镇上宣传宣传,让我爹来证婚,把能叫上的亲朋好友都叫上,来喝我祖母的酒!”
盛禾的嘴毒起来那可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最可怕的是,盛禾一般还说到做到。
向氏三魂吓掉了七魄,尖声阻拦道:“你在胡说什么?你居然敢败坏我老婆子的名声!我撕烂你这个小贱人的嘴!”
宁徵适时地捂住胸口,不动声色将盛禾护在了身后。
“老夫人,你们的家事我不想多管,我现在不舒服,而且我在禾姑娘这里可是教了诊金的,
要是你耽误了我的医治,我手底下的护卫们恐怕要担心我而着急上火了。”
这句话威胁的意味明显起来,宁徵的声音冷沉,吓的向氏一个激灵,急急往后退了一大步:“我、我不耽误……”
见向氏终于不敢多蹦跶,宁徵的面色刚要稍缓,就见还楚楚可怜跪在地上的男版绿茶郭宇朝着盛禾道:
“禾姑娘,我心里已经有了你,我是不会轻易放弃的,只要你愿意回头看,我一直就在你的身后等你!”
听着这样的表白,盛禾拳头都要握紧了。
宁徵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