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知道?什么意思?”
小海娘听了这话一下子就懵了,捂着脸嘴里直抽凉气,满脸都是不可思议。
这个男人忽然闯进来帮盛家母子,还说知道坠子在哪,不会是诓人的吧?
不过他长得这样高大威武,又一副不苟言笑的样子,让人不寒而栗、不敢不信……
“东主,你怎会知道坠子的下落?”
盛禾走上前按下心中的激动小声问道。
宁徵淡淡看了她一眼:“生意人眼线众多、消息灵通,不正常吗?”
此话一出,在众人都忽视的角落,马小海肉眼可见地紧张起来,他咬着嘴唇,不停地扣着自己的手指。
这个叔叔刚才好像在看着自己,他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下一刻,宁徵就冷面扬声道:“柳叶巷东边第三间院子,马小海丢的坠子就在那里头。”
“你、你胡说!”
听到宁徵报出地名,马小海立马就急了,他忙站出来反驳:“我的坠子是放在桌子里的!就是盛允周这个穷酸偷的!”
“是么?”宁徵眯眼看着马小海,“我们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小海娘操持家务多年,知道柴米油盐压死人,金锁坠子丢了以后她心里都在滴血。
她一听到有坠子的下落,也不管是不是真的,先去看看再说!
小海娘刚一抬脚,就发现自己的大腿被人抱住了,低头一看,是儿子不准她走。
“娘,这个人就是在骗你!我都没听说过那个什么胡同,怎么可能把坠子丢里头嘛!
娘!我不许你去!你逼着盛允舟这个小杂种把坠子交出来不就行了吗?”
小海娘面对儿子的胡搅蛮缠有些恼怒:
“起开!等老娘先去看看那柳条巷到底是怎么个个事,要是坠子不在,我也不会放过他们母子俩的!”
盛禾蹙着眉,她看了看冷静沉稳的宁徵,又看着明显有些慌乱的马小海,总觉得事情哪里不对劲。
古怪一定就出在那个巷子里!
“走!我们去把那条坠子找出来,自证清白!”
盛禾拉着粥粥率先大步走出去,小海娘急了,拽着马小海也跟了上去。
柳条巷就在金鸡县的镇上,离县学也不远,一行人很快就到了宁徵所说的地方。
马小海走到这里,有些绝望地闭上眼,只在心里默默祈祷着他娘不要进去。
“大海哥哥,你对我真是太好了,你为我做了这么多,我这辈子一定对你死心塌地……”
众人都堵在门口还没进去,就听到里头有女人的声音传来。
这女人的声音和平常女子的音色不同,显得格外娇媚,让屋外头的几个马家男人听了,都忍不住神魂颠倒。
不过听女人这话的意思,她已经有了情郎,哎!真是可惜了。
宁徵则是面无表情,直接抬脚踹开了门。
门一开,马家的人直接傻在了原地。
“大海?你不是在念书吗?我的儿你咋在这儿?!”
小海娘顾不得半边脸疼,直接嚷了出来。
马大海是小海娘的大儿子,今年才十七岁,去年考中了县里的童生,轰动了整个马家。
整个马家对他寄予了厚望,就指着他能考个秀才,最好能当个官老爷什么的,光耀门楣。
小海娘也因为有这么一个好儿子,在家里的地位颇高。
但没想到,居然在这里撞见了“好学生”马大海和女人私会!
这女人和普通女子的打扮不同,她身上的衣裳极其露骨,香肩上还披了一层暧昧的薄纱。
让人情不自禁就想起了勾栏青楼里不正经的女人。
马大海一见到马家众人,面色一变,下意识就要掩门往屋里躲,但宁徵眼疾手快,直接踢了块石头卡住了门。
盛禾眼中有暗光划过,对这件事已经有了定论。
马小海抗拒来此,恐怕是他联合这个马大海唱了一出贼喊捉贼的戏码,怕被揭破吧?
定睛一看,那女人脖子上挂着的正是马小海的金锁项链。
盛禾当即就拽住小海娘的头发推到那女人面前:
“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了!好好看看你儿子丢的项链到底在哪儿!”
小海娘踉跄间看清楚了金项链,也顾不得别的了,抬手就往那女人的脖子上抓去。
“这是大海哥哥给我的!你走开!”女人尖叫一声,又娇滴滴躲到马大海怀里:“大海哥哥,我害怕!”
“你个小骚货,放开我儿子!”
纵使儿子也有错,可是小海娘怎么会舍得打天才儿子呢?
她此刻心里只怨恨这个不知从哪来的狐媚子勾引了自己根正苗红的儿子。
小海娘一巴掌就要扇到那女人脸上,没想到马大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