葬礼办得很简单，没有多少人，慕南嫣上完香朝外面走去。

刚好和刘立对上，他眼眶红通通的，整个人有些疲惫。

慕南嫣抬眸看着他，“节哀。”

刘立点了点头，眸子里带着感激，“多谢程将军。”

慕南嫣不禁有些感慨，不过君长衍的嫌疑能够排除了，这不像是他的做事风格。

虞秋池也走了进来，他颔首喊了她一声，然后朝刘立走去，“刘立。”

刘立转头看向他，勉强挤出一抹假笑，“副手找到了吗？”接下来的三年他都得守孝，没办法去营中。

虞秋池没说话，看着他良久才点了点头，“我等你回来。”

刘立眼神忽闪，脸上的表情有些凝重，良久才道了一句好。

“程将军。”慕南嫣刚准备离开，苏时疆又喊住了她。

慕南嫣愣了两秒，转身看向他，“苏将军，还有什么事吗？”

苏时疆眉心微蹙，欲言又止，他很纠结，到底要不要说。

慕南嫣看他的样子，大抵猜到他想说什么了，她抿了抿唇，“苏将军，婚期将至，你还是好好准备吧。”

苏时疆愣了下，眼里闪过一丝暗默，“程将军…这婚…”

他找过皇上很多次，但这事儿终究没有商量的余地，难道只能这样了吗？苏时疆心尖划过一抹酸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