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会好的。”
“傻丫头,生死有命,娘知道自己的身子骨什么样。只是娘最放不下的就是你,还没来得及给你找婆家,给你准备嫁妆。”
话未说完,马桂芬将女儿紧紧搂在怀里,轻轻抚摸着柳软儿的长发。
“以后啊,你要学会照顾自己,将来找个好婆家,逢到祭日带着女婿和孩子多来娘坟头转转,看到你生活的幸福,娘就安心了,也能瞑目了。”
说着马桂芬和柳软儿母女二人早已眼泪模糊,泣不成声。
“谁是柳软儿,来医生办公室签病危通知书。”
一声冰冷的传话,打断了母女俩的宁静,景色一下子变成了绝望的灰色。
“娘,你等着,我去找那无能的庸医理论。”
柳软儿一下子来了精神,仿佛大骂大夫一顿,母亲马桂芬的病就能好似的,又或者真是这些大夫误诊了母亲的病情。
“软儿不要冲动,大夫怎么说你怎么做就行了。大夫们已经尽力了,还是一直止不住血,这就是娘的命,娘啊,信命。”
怕柳软儿鲁莽,马桂芬一再叮嘱女儿。
“知道了,娘。”
说着柳软儿垂头丧气的走出了病房,来到了医生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