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柳软儿已经拍马杀到。
她直接略过王翠花,将藏在其身后的秦兽一把揪了出来。
“秦兽,你真是家伙不大,胆子却越来越肥了,竟敢当着我的面,调戏别的女人了。”
家伙不大胆子大!
“哈哈哈……”
此言一出,立刻引起一阵哄堂大笑。
钟老三一脸猥琐,冲着秦兽笑道,“嘿嘿,弟妹不说,我还以为秦兽兄弟是个大家伙。”
钟老三明显是看笑话来了。
他是想让大伙都知道知道,秦兽压根不达标。
不然他不会当着大家的面,又把柳软儿说的话重复一次。
钟老三话音刚落,大家立即议论纷纷。
像这些裤裆里的花边新闻,作为茶余饭后的谈资,大家讨论起来确实津津有味。
就在这时,一个粗暴而又有力的声音响起,“纯属谣言,我师弟可不是什么小油条,上次一起去方便,我亲眼所见,比我的还长好几寸呢。”
说话的是张麻子,他站出来替秦兽打抱不平。
“秦兽的有这么长!”他大大咧咧地向众人解释着,手里头还不停比划着。
大家没有看他的手势,却被他说的话吸引住了。
关键这个比他还长好几寸,让人很诧异。
如果真如柳软儿所说,秦兽本就短小,那张麻子比他还短几寸,是不是可以忽略不计了。
就算秦兽是正常尺寸,那短了不少的张麻子也不正常啊。
这时,郑月静一脸不屑地接了一句,“呵呵,真是头蠢驴,你这样说,不正好告诉了大家你最小了。”
一语惊醒梦中人。
被郑月静这么一说,众人恍然大悟,纷纷说道“哈哈哈,仔细一品,还真是那么回事”,接着开始哄堂大笑。
耿直的朱建国突然喊了一声,“哈哈哈,我大哥属于是不打自招了。”
好一个不打自招。
这老小子到底是敌是友,帮自己还是拆台来了。
张麻子一时竟然分不清楚。
但是大家的嘲笑他是听得清清楚楚。
看来朱建国这明显不是什么好话。
被朱建国一说,张麻子听了恼羞成怒,但自己已经暴露,他有些羞愧地低下了头,掩饰自己的心虚与不足。
但他心里却想着朝朱建国屁股上狠狠踢两脚,解解气。
就在这时,胡任霞也朗声说道,“哈哈哈,张麻子这样的朋友值得交,为了替兄弟洗白,心甘情愿把自己搭进去。”
光听上半句,张麻子还以为真有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女侠出现了呢。
可听她说话,才知道又是一个来看笑话的,张麻子嘴都气歪了。
她刚说完,大厅里又是一阵大笑,大家被张麻子的诚实,还有朱建国的耿直,感动得前仰后合,忍俊不禁。
看热闹不嫌事大,钟老三见缝插针地说道,“哈哈哈,这下都知道了,张麻子垫底。”
被他这么一提醒,人群中一阵嘈杂。
“啊!好像还真是…”大家嘴里嘀咕着。
这时,秦兽立住双脚,赶紧抓住王翠花的双肩,不肯被柳软儿带走。
见张麻子替自己说话,却身陷囹圄,他怎会坐视不管。
秦兽看了众人一眼,大厅之内顿时鸦雀无声。
这时哪怕掉地上一根针,都能听到响声。
他掷地有声,“张麻子够不够个,不是用你们的嘴巴量出来的,毕竟这东西不能拿出来让大家看,谁要是感觉比他厉害,可以拉出去比一比。”
说着,秦兽指了指茅坑的方向。
比一比,确实比较合理。
但却没有一个人敢站出来与张麻子一决高下。
秦兽环顾四周,正好看到钟老三轴着个头,似乎有些不满。
刚才就属他叫唤得最欢。
不妨拿他开刀,杀鸡儆猴。
秦兽稍作思索,顿时计上心头。
只见秦兽眼眸犀利,直视着钟老三,笑呵呵说道,“三哥,你人高马大的,一定比瘦了吧唧的张麻子厉害,要不你去跟他到茅房走一趟,看看能不能将他斩于马下。”
斩于马下,说得倒是好听,就是不知道钟老三有没有这个实力。
这时,在一旁坐着的张麻子早已按捺不住,叫嚣着说道,“比就比,谁怕谁,谁要不比谁是孙子。”
不管输赢,敢于应战,张麻子还真是好样的。
众人伸长了脖子,都十分期待钟老三与张麻子比试一番。
看看到底谁是站着尿的真爷们,谁是蹲着尿的假娘们。
被秦兽提了名,钟老三如坐针毡,他面露难色,额头冒汗。
“我?”当着众人的面,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