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逗王翠花开心,秦兽也是豁出去了。
竟然假扮起了公里的太监。
谁知,就这样王翠花也不满意。
她拿手指着秦兽埋怨道,“你这太监腔装得不像,重新喊。”
这不是废话么,秦兽又不是真正的太监。
身上的东西全乎着呢。
万一真是喊得像了,那岂不是就坏事了。
既然王翠花已经要求了,那就必须满足她。
重新喊就重新喊。
于是,秦兽又夹着嗓子,撅着屁股,让自己的声音更尖一些。
他拉长了腔调说道,“我说翠花娘娘,您呐,就将就着听吧,我要是真成了太监,你们还不得哭死啊。”
秦兽这话没毛病,如果他要是成了太监,别说柳软儿受不了,会哭得肝肠寸断。
就算王翠花不哭,最起码她不能像现在这样拿脱光身子威胁秦兽。
毕竟一个没有了生理欲望的男人,你就是给他一屋子光着屁股的女人,又有什么用呢。
就算叱咤风云、横扫天庭的孙悟空,一旦没了金箍棒,还不是见了谁立即就软了,再也没有了威风凛凛的气概。
还别说,秦兽这一说,却把王翠花逗得前仰后翻,眼泪都笑出来了。
“唉呀妈呀,笑死我了,看不出来呀,你小子还挺会逗人的。”
秦兽看在眼里,自然知道这老娘们没安好心,自己无论如何不能失身于她。
现在最重要的是赶紧摆脱这骚娘们,去镇卫生院看看盼子的亲娘到底怎么了。
“不用了,不用了,好意我心领了,我自己可以缝。”
他用胳膊抵挡着李寡妇的双手,这双手就像长在他两腿之间一样,怎么用力就是摆脱不了。
要说这李寡妇已是四十出头,早已没有少女盼子那样的羞怯和娇嫩,有的只是大胆的挑逗和欲壑难填的热情。越是如此越显得风韵十足,像是有万种风情。
身为一个庄稼人,好吃懒做,从未下地干过农活。
李寡妇和那些整日面朝黄土背朝天劳作的农村妇女比起来,就像老天爷娇生惯养的七仙女,不仅面容白皙红润,就像春日里的桃花,风姿妖娆。
穿着打扮方面更是将呼之欲出的好身材展露的一览无余。
她周身穿着一件黑色的过膝裙,将她嫩藕一般爽滑的大腿,包裹得恰到好处。
性感的红嘴唇,就像荷叶才露尖尖角,让人忍不住去采。
连绵起伏的胸襟,放佛就要撑破上衣,把人压得喘不上来气。
最可气的是丰腴的大屁股,随着腰肢毫无顾忌的扭动,谁看见了都想上前打上几巴掌,方才解气。
“小伙子,不要害羞,我马上就把裤子给你缝好。”
李寡妇嘴上说着话,一双手一刻也没闲着。
见秦兽没有一点反应,李寡妇知道这傻子绝对没跟刁盼子发生什么。
转而开始攻击上路,将他的脸捧在自己手心里,张嘴就要亲。
人常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能吸土。
秦兽这回可算是领教到了,这寡妇发起情来,比生产队的母猪都要命。
“别这样我害怕,你莫不是想要吃我,你再这样我可要喊人了。”
他生气了,皱着眉头板着脸,一把推开了李寡妇热的发烫的脸颊。
身在曹营心在汉,秦兽不想再跟这骚娘们周旋了,他一心想要去镇上找盼子,看看马桂芬到底怎么了。
可能是他的气势把李寡妇镇住了,只见她目不转睛的看着秦兽的脸庞,浑身直哆嗦,脸色也变得煞白。
“你是哪里的?你跟张麻子是什么关系?”
李寡妇用颤抖的语气,莫名其妙的问道。
“我是靠山屯的,我爹是徐瞎子,谁是张麻子?不是,你问这些做什么?”秦兽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这老娘们问的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
李寡妇突然安静了,不再动手动脚,专心缝补着他的破裤子,喃喃自语起来。
“太像了,真是太像了,如果那孩子还活着也该有这么大了。大火无情啊,一家人全被烧死了,真是太惨了!”
莫非自己不怒自威,还是装傻子装的太逼真了,竟把这骚娘们吓得神经错乱了,怎么讲了一大堆自己听不懂的胡话。
人无远虑必有近忧,管不了这么多了,眼下要赶紧去镇上找刁盼子,才是正事。
想到这里,秦兽从李寡妇手中夺回裤子,连鞋都来不及脱掉,就把裤子穿上了。
“谢谢你帮我缝衣服,记得把盼子家的门锁上,我有事先走了。”
话没说完,他已经一溜烟地跑出十米开外,只剩愣在原地发呆的李寡妇。
李寡妇与石二蛋发生过口角,回想着十八年前她与石二蛋打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