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秦兽一席话,张狗蛋巫妖的摇了摇头,一声叹息,“什么方子都试过了,钱也没少花,一点不见好转,就我这不中用的身体,还有什么力气打铁,月静想骂就骂吧,我看这辈子也就这样了。”
看得出来,对于治好自己的身体,张狗蛋已经心灰意冷,不再抱有希望。
既然也找人看了,还是不见起色,秦兽开始怀疑,或许张狗蛋就是传说中的天阉之人。
是不是问一问不就知道,于是秦兽单刀直入,“你从什么时候开始感觉到力不从心的?”
“具体什么时候我也记不清了,反正自从月静来到我家,我没有一次不让她沮丧过。”张狗蛋想了一会儿,垂头丧气说道。
糟糕,真是怕什么来什么,这种情况,基本就是天阉了。
所谓天阉,指从出生那一刻就决定了,这个人不能生育,有时候连男女的那点游戏也不能玩得尽兴。
一般的病情,秦兽当场就能给他治好,可天阉的病人,比较难治,着实要费不少劲儿。
等等,秦兽好像想到了什么,刚才郑月静说她跟张狗蛋生了一个孩子。
接他们上山时,秦兽确实也看到了一个孩子,但看面相,根本不像张狗蛋的种。
结合张狗蛋的身体状况,秦兽可以肯定,这个冤大头在给妻子和她情夫养孩子。
这事既然自己知道了,就不能坐视不管。
但秦兽知道,如果直接捅破了这层窗户纸,对孩子是不公平的,毕竟孩子是无辜的,他决定不了自己出生在何种家庭,自然也没有选择父母的权利。
秦兽心里清楚,这事急不得,还是先把张狗蛋的病治好再说吧。
被秦兽说到自己的软肋,张狗蛋一时愁眉不展,整个人仿佛失了魂一样,变得无精打采。
如果被他知道孩子不是自己的,估计张狗蛋想死的心都有了。
秦兽现在要做的,就是帮张狗蛋重振男人雄风,让他先在自己老婆身上找到自信,然后一步步对生活充满自信。
“你别担心,你这病包在我身上,我保证能给你治好。”秦兽拍了一下张狗蛋的肩膀,一脸轻松地说道。
你能治,还保证给我治好?
张狗蛋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赶紧将小拇指插进耳朵,使劲转了几圈,吹掉小拇指上的耳耵,又竖着耳朵说道,“秦兽兄弟,麻烦你再说一遍,刚才我没听清。”
秦兽知道,张狗蛋不是没听清,他是不相信秦兽有这个能力。
“我是说,我可以让你重新做回男人,金枪不倒的猛男。”看着一脸疑惑的张狗蛋,秦兽斩钉截铁地说道。
直到第二次回答,张狗蛋才敢确定,秦兽并不是拿自己开玩笑,他是真想帮助自己。
可张狗蛋知道,帮助不一定就能成功,自己的病自己心里有数,他都求医问药半辈子了,从来没有好转过。
一个稚气未退的毛头小子,怎么可能有这本事。
张狗蛋知道秦兽之所以这样说,只是想安慰自己,并不恶意。
所以,他自然不会在心里怪罪秦兽。
“别徒劳了,没用的,不过你的好意,哥心领了。”说着,张狗蛋拿起砍刀,对着一棵竹子,一刀劈了下去,竹子应声倒地。
秦兽看在眼里,他知道,张狗蛋是把压抑的情绪,全都带进了砍刀里,不然也不会如此利索地一刀就把竹子砍倒了。
石二蛋不光人老实,嘴还比较笨,见李寡妇这么说自己,也只是憋红了脸,痴笑了一声,一个屁也没放出来,就想着赶紧离开大家的视线。石二蛋虽然老实却不是傻子,他也知道这李寡妇是村长刁冲天的姘头,只是这层窗户纸没人愿意捅破罢了。
那李寡妇见石二蛋一声不吭就想走,自然不会轻易放他过去。只见她眼珠子一转,计上心来,猛地把脚一伸,只听“啪嗒”一声,石二蛋应声倒下,摔了个狗吃屎,两桶粪水不偏不倚都浇在了自己身上,衣服上、脸上、头发上弄得是黄一块黑一块的,顿时臭气哄哄。
看热闹的村民嫌弃石二蛋臭气熏天,一个个避之不及,都大笑着躲回了家里。
看着石二蛋这副狼狈相,李寡妇暗自高兴,嘴上却抱怨起来,“哟,我说二蛋兄弟,别不爱惜身体把命搭在女人身上,我们家栓子以前比你还生猛呢,年纪轻轻的不是到阎王爷那里报到去了。嫂子只是说你两句,也是为了你好,没想到你不知好歹,拿粪水往我身上泼呢,幸亏啊我躲得快,要不就被你糟蹋了身子,我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呢。”
石二蛋踉跄着爬起来,吐了吐嘴里的脏东西,脖子上青筋暴起,“先前你开我的玩笑,我看在你是寡妇的份儿上,才不与你计较,毕竟咱们无冤无仇,哪料想你这婆娘会使坏将我绊倒,让粪水将我全身浇透,真是欺人太甚。”
恼羞成怒的石二蛋也顾不上什么刁村长土霸王了,上前一把搂住了李寡妇,在洒满粪水的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