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都列出了龟壳一样的纹路。
雨也下了,只不过雷声大雨点小,都是些零星小雨,根本解不了大地的饥渴。
但要说赖长贵去抗旱了,简直就是胡说八道。
先不说水井里也都见了底,根本抽不出水来。
深更半夜乌漆嘛黑的,去哪里抗旱。
还不是爬上王寡妇的木板床,用自己的小喷灌,去浇灭她那焚身的浴火。
有句话叫欲壑难平,赖长贵这老胳膊老腿,迟早要瘫痪在这如狼似虎的女人身上。
赖二毛这小子为了自己便宜老爹裤裆里那点事,真是卖力阻挡秦兽,连吃奶的力气都用上了。
秦兽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算挣脱赖二毛的双手,一本正经说道,“拿贼拿赃,捉奸捉双,如果赖村长,真没在王寡妇家,那大家真是玷污了他的清白,我此去也是为了证明他老人家的声誉,堵住那些嚼舌根之人的嘴。”
照这么说,秦兽为了帮赖长贵恢复名誉,可是操碎了心。
话虽这么说,赖长贵在不在王寡妇家,赖二毛心里清楚。
秦兽分明是打着帮忙的幌子,将自己老爹置于死地。
“......”赖二毛一时语塞,竟不知如何是好。
他明知秦兽捉奸是醉翁之意不在酒,现在看来只能将迷魂岭的事告诉秦兽,来偿还老爹的风流债了。
“别折腾了,你不是想知道迷魂岭的事,我告诉你就是了。”秦兽在后面逼得实在太紧了,赖二毛没有办法,只得选择不再隐瞒。
秦兽要的就是赖二毛的妥协。
他立刻将迈出去的脚,重新收了回来,“你要这么说,我感觉赖村长为村民们办好事,办实事,不该被人非议和不解。”
停顿了一下,秦兽也不客气,自行拿了一瓶汽水,一饮而尽,一擦嘴继续说道,“至于迷魂岭,应该也是村长在为大家谋划一场利村利民的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