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布你怎么样?你没事吧!”
“你撑住啊阿布!!我马上给你检查!!”
阿布把小简一把推开,青筋暴起似乎用了最大的气力:
“你离我远一点,万一感染了,你也会变成丧尸的。”
“快走啊!!走啊!!”
小简只觉得鼻头一酸,倒也是不管不顾地扑了过去:
“我怎么可以……”
“喵~”一声慵懒的猫叫声响起,刚刚那个黑影闲庭信步地走到路灯下,用看白痴的眼神看着他们。
呃,没有红瞳孔,没有丧尸獠牙。
确实只是一只普普通通、平平无奇的野猫。
阿布和小简瞬间弹射开来,拉开了距离。
虽然只是猫咪抓伤,还是得及时处理,小简也就不容分说把阿布拎回到研究所,甩到医务室的躺椅上:
“躺好,把衣服脱了。”
阿布的脸瞬间就红了:
“在这?这么快?”
虽然不理解,但他身体很诚实地迅速接受了,麻利地把自己带血的衬衫扣子全部解开,顺势脱了下来。
原本是想乖巧躺好的,但不小心偷瞄了两眼小简放在医务室偷看的男人装杂志……他下意识地努力崩着肌肉,躺成杂志画报上的样子。
小简拿着针筒和外敷药过来的时候,看着这努力又笨拙差点没笑喷:
“你有病吧!怕疼就直说,别以为你穿成这样躺成这样我下手就会轻点。”
阿布:“……”
小简主打一个言出必行,确实并没有下手轻一点。
打破伤风针,嚎!
上药,嚎!
看着阿布被药粉刺激得嗷嗷乱叫的模样,小简只觉得又好气又好笑,只好按着他,轻轻给他吹着气:
“这样好点没?”
轻轻柔柔的气息沿着阿布的脖颈打转,直接钻入他的耳廓,酥酥麻麻的。
阿布的伤口在脖子到伤口长长的一道,小简吹完脖子,一副要开始往下吹的样子,阿布的声音瞬间就哑了:
“你上药就上药,别吹……”
小简一脸懵逼地抬头:
“你这是浅表痛,我看不下眼给你缓解的。从医学原理说,当对疼痛部位吹一吹时,皮肤与凉气接触降温,会减少并减缓组织胺的释放,组织的敏感性也会减轻。而且凉气与皮肤表面接触,还会抑制痛觉传导,直觉上就好像以触觉替代了部分痛觉的传输,压制了疼痛。”
“咦,我这是给你降温!你怎么看起来像发烧的样子?不会是伤口感染了吧?”
小简赶紧凑近,把手横在阿布的额头。
冰冰凉凉小小的手掌……
阿布只觉得自己“烧”得更厉害了,直接抬手握住了小简的手腕:
“别摸……会出事的。”
空气有那么一瞬间凝滞,直到门口传来男人的声音:
“小简,你在这里是不是?我去你家没找到人,就到这里来找你了!”
阿布的眸光瞬间暗淡了下来:
“送你玫瑰花那个人?”
小简低下头将针筒和药物收拾好:
“都是过去的事情了。我跟他谈了5年,他有4年半都在搞办公室恋情,说什么‘朝夕相处,红颜知己’,连句分手都没有就直接断了联系。大概他的对象榜上了新的高枝,才回来纠缠我,希望我回到他身边。”
阿布嘟囔了一声:
“你一个医护人员,眼光这么差。”
“不对,都过去了,你还收他的花干什么?!”
小简白了他一眼:
“我这不是晒干做成玫瑰花茶给研究所弟兄们都分了吗,这玩意儿治熬夜最好,我看你就喝得挺起劲的。”
阿布沉了沉脸:
“下次单独给你批预算采购玫瑰花。”
“你不想见他的话就躲好,别出声。”
此时,男人还在外面不依不饶:
“小简,你能不能原谅我?”
研究所的门被拉来,没穿上衣的阿布倚在门口:
“我替她回答了,不能。”
男人:“小简呢?”
阿布随口扯了个理由:“在洗澡。”
男人:“???”
男人不由得上下打量着阿布脖子的抓痕。
阿布也不含糊:“她抓的。”
男人瞬间暴起:“好啊,跟我谈5年连碰都不给我碰,现在也学我在办公室泡男人?!”
阿布:“……”
这是伤敌八百,自损一千??
那男人直接就在门口开喷了:
“我告诉你像你这种朝三暮四的女人我见得多了,我就说,我怎么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