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以深语气笃定地回答:“我不需要做梦,每时每刻,我都在想念你。”
“好好一个教授,怎么就油嘴滑舌了,真是‘知识改变命运’。”凌依忍不住戳了戳他的腰窝,指腹与皮肤相触的一瞬间,绵延出一股不绝的热潮……
或许是弯着腰擦药实在有些累了,凌依便直接半坐在他的身上,伴随着身下的男人闷哼了一声,气温似乎骤然升高。
颈间的脉搏,也无声地加速着。
凌依又抹了一小块药膏,缓缓打着漩,往腰部的方向去,隐隐传来了压抑的喘息……
她的手指缓缓擦过光裸的脊柱,白色的药在指尖晕开,顺着手指滑过起伏的肌肉,漾起略带异样的绯红:
微微渗出的汗水,泛着红晕的耳根,因为凌依的触碰而愈发滚烫的身体……
“傅以深你耳朵都红了,是不是弄疼你了?”
“我好像感觉你伤口都有点发烫,要不,我帮你吹吹?”
说罢,凌依便立马鼓起腮帮子吹,微凉的气息,似乎化作不可控的情愫,像羽毛一样轻轻掠过了傅以深原本就炽热的背。
一切,更为难耐。
喉咙间上下滑动的弧度出卖了他的所有,傅以深反手抓住了她的小手——
起身,不愿忍耐与克制的力量将凌依向下扣,凌依只觉得自己突如其来地被拽入怀中,反压在那张实验椅下,毫无防备地撞进浓重的欲念里……
身上,有一个不自觉就想要环住的拥抱,一个她无比贪恋的温暖包裹,让她不自觉收紧胳膊想要贴近……
“别吹了。”
低哑的声音贴着她柔软的唇瓣,热烫的吐息顺着每一声幽幽地钻了进来。
微微潮湿的嘴唇,也似乎在借着每一个喑哑的字眼,暧昧摩挲。
他的掌心,甚至向下微微用力,扣住了她的身体,轻巧地一下一下地逗弄着。
“凌依,你放过我吧……”
带着喘息的言语,委屈得像是请求,可明明锢住她、让她动弹不得的,就是他。
凌依想挣脱着坐起来,却坐不起来,只有接连不断的、难耐轻微的摩擦不断消磨着心思和理智。
酥酥麻麻的声音贴着她的脸颊钻入耳廓:
“我还以为,我可以忍到今晚的。”
凌依只觉得自己小小的身子被牢牢锁住,几乎毫无缝隙地与他贴近,最后,只能纵容所有渴慕,淹没在交缠的吐息之中。
“我想你,一直很想你,比我想象中的还要想你。”
直白的吻,伴随着直白而不加修饰的言语,横冲直撞。
傅以深几乎吻遍了她的脖颈与下巴:
“一开始催眠,是无法抑制地翻山越岭到你面前。”
“后来发现,就算我破解了催眠的奥义,也用针扎取血保持了自己的清醒,可一想到可以见到你,我又无法抑制地翻山越岭、又去了。”
“没有意识的时候,为了达成林老爷的召唤,甚至走得很快。”
“而有意识了之后,想到可以见到你,我几乎是用跑的。”
“凌依,你是我全部的期待。”
凌依忽然想到——每次见到傅以深,他都气喘吁吁、眼眶青黑,甚至日复一日的脸色苍白。
她不由得有些心疼地勾住他的脖颈,轻轻地回吻了他一口:
“一只小丧尸,竟然有那么值得期待么?好了,你快起来,背上还有伤呢。”
却不料,傅以深将她重新按了下去,甚至张口,就咬住了她的肩带:
“不碍事”
“用不着背,而且,我腰上没有伤口。”
凌依:“……”
傅以深你没有心!!
这个老男人,你在想什么啊呜啊呜!
她禁不住羞赧地捶着他的胸口,而他温热的呼吸正隔着那即将松散的带子,迫不及待地扑向每一寸皮肤,像极了,暧昧的暗示。
老狐狸……
真的是一只老狐狸……
任性,撒娇,委屈,还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
他的大手缓缓向后,单手熟悉地解开了她的内衣搭扣。
胸前的结也被他扯散,细细的绳子晃荡跳跃——
吐字,混浊在亲吻里:
“小家伙……”
“我愿意用行动证明,你有多么地值得期待。”
腰间的带子已经被揪扯起其中一边,缓缓抽离,凌依只觉得自己难耐得心脏都要跳出嗓子眼,而眼前的这只老狐狸,自始至终,不急不慢,语气轻和温柔:
“我很久之前,读过一首诗,之前觉得不以为意,直到遇到你,才知道这首诗背后的奥义,这首诗,我现在念给你听——”
只听得“滋啦~”一声,带子应声而出,而他俯身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