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简的话都没说完,直接被电话内外同时传来的两声咳嗽声打断:
“咳咳!!!”
“咳咳咳!!!”
一声来自阿布,一声来自傅以深。
傅以深直接抬手,脸色黑得跟破布一样,就要把手表的通话键掐断。
凌依扯了扯嘴角制止了他,对着手表提问:
“小简啊,主要那个……就是,我想问的是……被玻璃扎到怎么办……”
小简顿了顿:
“老板他被玻璃扎到啊?有扎到脸或者重要部位吗?”
傅以深又沉了沉:
“……背部而已。”
小简认真地答复:
“你先把玻璃挑出来,止血清洗干净……对了,我的医疗箱放在老板的休息室,你打开,就可以在第一层找到碘伏、消毒纱布还有绷带,我一边说,你一边按照我说的做啊……”
凌依按照小简的指引,找出了医疗箱,褪下了傅以深的西装和衬衫。
斑斑驳驳的伤口,牵扯着傅以深闷哼了一声。
“我轻点嗷!”
凌依小心翼翼地拿起碘伏瓶,蘸取、涂抹、消毒、覆盖消毒纱布……动作极其轻慢。
她拿起一大卷绷带,一圈一圈地给傅以深包扎固定。
唔……
话说怎么又是这么多带子……
对小丧尸来说,好像挑战过大……
凌依就这样保持着半拥着傅以深的姿势,扯着绷带一圈又一圈地绕着。
小小的身子在傅以深的怀里起起伏伏,发丝若有若无地刮过他的下颌,像极了轻轻挠过的羽毛。
痒得很。
傅以深勾起嘴角,缓缓把自己的重量压了过来,发出一声隐约的喟叹。
正在和繁复绷带较劲的凌依连忙抬起头:
“怎么,我弄疼你了吗?”
傅以深呢喃着应了一声,竟像撒娇一样:
“嗯,疼呢。”
凌依看了看手上的绷带,又看了看傅以深的伤口,踮着身子凑上前去:
“那我,帮你吹吹?”
她鼓起小小的腮帮子,一下一下地轻轻帮他吹着,还不忘问:
“有好一些吗?”
凉凉的气息袭来,傅以深的眼角更红了,喉结不由得上下动了动。
他俯下身,吐息声低沉而蛊惑:
“有。不过我觉得,如果再多一些内啡肽分泌的话,可能止疼效果会更好。”
内啡肽?
是什么来着?
凌依的小丧尸脑飞快转动了一下。
好像,傅以深平时挺爱用这个词的——
【亲吻时,身体还会释放一种有止痛、愉悦作用的物质——内啡肽,据说接吻一次产生的内啡肽,止痛效果相当于一片普通止痛药。】
“唔!”
凌依才将将回忆起来这内啡肽的概念与由来,傅以深已经钳住她的下巴,迫不及待地“咬”了上来。
辗转,勾缠。
只剩隐隐的、唇齿缠绵的水渍声,与无尽的闷哼……
仿佛连空气,都稀薄而炙烧了起来。
凌依被彻底抵到了桌台边,桌台上的文件悉数散落……
“喂喂!”
手表里,忽然传来了小简的声音,听起来似乎有些面红耳赤:
“那个……我还在呢!嗯……呃……你们……唉,注意身体。”
“我就简单再说两句:一,不能喝酒,因为酒精影响身体的神经系统、消化体统,降低组织细胞活性,进而影响切口的愈合。同时酒精可以造成身体内毛细血管扩张,伤口处容易出现出血或者渗血,加大了伤口感染的可能。”
“第二就是……不能纵欲过度啊,免得拉动伤口,傅教授年纪也不小了……对吧,虽然体力也很好,但毕竟受着伤呢,损耗体力也不利于身体恢复。”
“而且过于频繁,也会对于身体会造成一系列影响,譬如生殖器官造成一定的压力、免疫力下降,还有……”
“嘟嘟嘟——”
傅以深直接无情挂断了通话。
凌依捶了捶傅以深的胸膛:
“你干嘛?!怎么不听了,这可是医嘱!”
傅以深轻哼了一声:
“不说人话,净做些干烧脑子CPU的事情,不听也罢。”
凌依:“……”
这是您老人家的台词吗???
您是懂双标的……您要不要反思一下您老人家平时说的都是些什么话?
“怎么?听了医嘱,就不信任我了?”
傅以深不容分说地压了过来,单手便勾开她身后的第一条缎带:
“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