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过来吗?”
傅以深眉眼狡黠,满满都是欲拒还迎的笑意,语调微微上扬:
“我过来干什么?”
凌依忿忿地“哼”了一声:
“当我没说!”
可当她正准备关上门的时候,房门却被一只大手抵住,随后被反手一关,傅以深已经进到她的房间里来,将她抱起,抵在了墙边。
他一改方才的克制、冷静与优雅,只有灼热的吐息在她耳畔起起伏伏:
“说出来的话,怎么可以有收回的道理?”
“既然是大小姐的召唤——”
“我是不是应该最后行使一把,贴身服务的义务,还有权利?”
凌依的脸几乎要红成熟透的番茄,甚至觉得,被他一把抱起的这具身子,都快要被他粗粝的手心诱成粉色。
她娇软地喘着息,被他逗弄得一阵酥痒,只能仰着头:
“怎么,那您是要先测一下血压,还是测一下脉搏心跳?”
傅以深勾起嘴角,手指探向她身后的绑带:
“我要做的事情——”
“可能都会引起血压、脉搏和心跳短暂的异常,不能写入大小姐的身体报告里。”
绑带被他灵巧地解开了第一个结,他的声音无比低哑:
“你非要问我,要做什么的话——”
“有一个诗人确实说过一句,很符合我当下心境的诗。”
“我,要在你身上,去做春天在樱桃树上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