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还在做梦不成……
他的小家伙一大清早,扑到他的怀里,啥也不说就开始脱睡裙??!
傅以深再三确认自己确实是清醒的,没有做梦之后,赶紧一个箭步向前,抢着将她的睡裙撸了下来,压低了声音:
“你干什么?别乱来。”
这个时候,波尔多和女佣基本都会在附近,他本就理性克制了一夜,现在怎么也不能……
相比之下,凌依可要急死了:
“傅以深你干什么!快让我把衣服脱了!啊呜啊呜!”
再不快点,衣服都要干了!
可傅以深的大手按着她的裙摆,一副眼神十分坚决的模样。
她亮出了丧尸獠牙:“嗷!你放手!信不信我咬你哦!”
还是,来硬的好了。
凌依一个用力,直接把傅以深推到床上去,不容分说地跨坐在他的腿间,压得他无法动弹。
傅以深霎那间颤抖了一下,情不自禁地轻抽了一口气。
凌依一顿龇牙:“嗷!”
伴随她一声浅浅而又用力的呜咽,棉质睡裙往上一掀。
傅以深屏住呼吸,瞳孔明显震颤着收缩,眼睁睁看着裙摆从腰间、胸前、头顶……
整件棉质睡裙已被她顺利褪下,凌依晃了晃小脑袋,发丝飞扬。
理智与克制已经悉数都在崩溃的边缘,他情不自禁伸出手掌,覆盖在她的腰窝上,连手指都在无法自控地从那方软肉陷进去。
傅以深只觉得,浑身上下的血液翻涌着、充盈着、叫嚣着往同一个地方去,想要更多……
随后,整件睡裙被凌依团成了团,只听得“啪——”一声——
直接,砸到他的脸上。
傅以深满脸错愕。
这又是……他的小家伙从哪里学来的……床上新玩法?
这个早上打开的方式,是不是太诡异了些?!
或许,他是不是应该再去洗把脸……
凌依终于喘了口大气,一口气把话说完:“早上波尔多派人给我送了一杯奇怪的牛奶,还派人盯着我喝,我没喝,全倒上面了,趁着还没干,你快化验一下!”
傅以深的手上拿着那团睡裙。
嗯,确实。
奶渍湿润,还有奇怪的味道。
所以……刚刚她才那么着急,跑进来二话不说就脱睡裙……
还以为……
此时的凌依身上穿着单薄的吊带,若隐若现,吊带下摆只到肋处,露出一截细腰。
傅以深下意识咽了咽口水,喉结都无意识地上下滚动了一下。
“您老人家还愣着干什么,快化验呀!不然干了怎么办!”
凌依说话间索性向前挪了一寸,小腿用力一蹬,在他的腰间轻微摇晃了一下,以示催促。
这一动,让傅以深不由得低哑地闷哼了一声,压抑的喘息直接从喉间溢了出来。
要命……
比昨晚……更要命……
傅以深红着脸,拍了拍凌依的腰,隐忍着巨大的情绪,示意她从自己下来。
随后,他才缓缓起身,拿着睡裙到了桌台旁,用医疗箱上的器械小心翼翼提取着睡裙上的残余牛奶。
嗯,全程微微弯着腰。
生怕直起身子,就会暴露什么一样。
“怎么样,还来得及不?”
凌依好奇地直接将整个身子凑了过去,软绵绵的触感若有若无地摩挲着他的手臂。
“来得及,不过……”
傅以深喟叹了一声,而后像是极力克制一样,深呼吸了一口气,拿起自己放在一边的衬衫。
衣裳整个展开,不容分说地把凌依裹起来。
随后,他握着她的手腕往衬衫袖筒里塞:
“穿好。”
“不然,我怕我不够专心。”
凌依歪着头看他:
“原来,傅教授还有不专心的时候啊?”
这个经常换着花样,提醒她、教她要“集中注意力”、“要专心”的老狐狸,也有克制不住自己的时候啊。
傅以深细心地帮凌依一颗颗地扣好扣子:
“当然,而且很多。”
“后来,就越来越多了。”
凌依强忍着笑。
不得不说,看多了他游刃有余、运筹帷幄的模样,眼下这副极力克制的模样,倒是格外特别。
扣扣子的时候,四周安静得只剩下他们俩压低了的声音:
“对了,有把摄像头挡上吗?需要我帮你停一会电吗?”
“早挡住了。”
“这个牛奶,确认没有喝下去对吧?”
“嗯,没有,我发现不对,就没有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