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要去玻璃牢房处理点事情?”
“那我们进去看看?”
“……”
不好!他们要进来了!
傅以深二话不说,扣紧了还咬在自己手臂上的凌依,直接拉开柜门,躲进房间的大衣柜里。
卡罗拉的柜子很大,基本都是各式长风衣悬挂,完美挤压出傅以深和凌依隐藏的逼仄空间,R组织的人进来看不见人,也不多想便直接离开。
待脚步声远去之后,凌依才咬着傅以深的手臂继续哼唧:“男人,勉强给你一个解释的机会,不然,咬你哦!”
红色的瞳孔泛了泛光,倒是颇有些威胁的意味。
傅以深摸了摸她的小脑袋:
“这个角度是错位的拍摄,你还记不记得我跟你解释过的带监控U盘的项链吊坠,这个角度只是为了取那个项链吊坠而已。”
“她确实想以这个威胁我,后来,我就给她打了一针麻醉剂,把她脖子项链上的吊坠割了下来。说起来你当时还嫌弃我,不够浪漫呢。”
凌依也确实想起那一次在医院,傅以深确实认认真真地把这件事情跟他解释了一通,他不过就是,想要拿掉对她不利的监控摄像而已。
她嘟囔着怨怼了一句:“什么嘛,你上次又没说,你还试过亲自帮她摘……”
小丧尸哪有那么容易哄,啊呜啊呜!
傅以深戳了戳她的小鼻子:
“是我的错。”
“还有,那天其实不止这个,我还被下了很大剂量的药。”
凌依把咬着傅以深的手臂给松开了,好奇地歪了歪头:
“她给你吃药干什么?觉得你养一只小丧尸有病哦?”
傅以深:“……”
这,也确实,算病吧。
他也确实病得不轻。
傅以深将手臂揽在凌依身后,圈她在怀中,缓缓启唇:
“那种药,叫SexPotionAphrodisiac。一般用于唤起、提升欲望与快感……还有,增强功能。”
“通俗点来说,也就是如果不能尽快与女子欢好,我大概会血脉喷张到无法忍受的地步,浑身上下,会像被蚂蚁咬那样燥热难受。”
凌依捂住自己的嘴:“所以你你你……”
“我什么都没干,除了把她一麻醉弄倒之外,后来——”傅以深勾了勾嘴角,压低声音附在她的耳畔,“那天,不是回家找你了吗?”
傅以深在【找你】两个字上,暧昧不明地加重了语气。
凌依不自觉地红了脸。
这么说来,也确实是……
那天,猩红的眼神,粗喘的气息,疯狂上下抖动的喉结,圈在自己身上不肯松开的臂,甚至她都直接被抵在客厅的门上动弹不得、任他肆意索取……
傅以深轻轻咳嗽了两声:“后来发生的事情你知道了,有个小家伙一脑袋就撞过来,我就被拽进了浴缸里强制泡了一个晚上的冷水。”
凌依别过脸去:“谁让你身上有人家的味道,活该!”
翻旧账上,小丧尸明显更专业。
傅以深低笑了一声,搂着她,将她按到自己的身上:“现在,我浑身上下,都只有你的味道了。”
他低头,正欲吻上她喋喋不休的唇瓣时,被凌依一把挡住。
凌依转动着眼球:“反正来都来了,回头找找,把药带回去。不是说【提升】和【增强】吗?听起来也不是什么坏东西。”
傅以深:“……”
危险的眸光瞬间射了过来:“所以,我的小家伙是觉得,不够?”
他的身子忽然就不容分说压迫了过来,原本就逼仄窄小的空间,一下子呼吸就变得愈发急促。
啊呜啊呜!
小丧尸说什么了……
小丧尸只是随口说说……
男人在这方面莫须有自尊心,真可怕。
凌依抽了抽嘴角:“那倒不是……算了算了,要不你把假发眼镜带回去好了,回去没准还能用用?”
傅以深:“……”
此情此景说出来的“用用”,总令人,浮想联翩。
他沉了沉脸:“所以,你是想在做这事的时候,提升点情趣?是不是平时,我哪里做得不好?”
凌依:“……没有没有,我觉得挺好的。”
傅以深:“举三个例子?”
凌依:“……”
这种事情,怎么举例子啊?!
傅以深你存心的吧?!
啊呜啊呜!!
傅以深顺势将手掌下移,掐了掐她的腰间软肉:“看来,有个小家伙记不住,确实本教授得自我反思一下——以后,要花点心思。”
暧昧不清的言语,撩过凌依的耳畔,在狭窄的衣柜空间里,宛若星星点点的火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