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趁机提出要求——除非面见秦王,否则绝不肯实话相告。
当然,这是最的选择。
实在无法在演奏时击杀秦王和太子,他会选这种接近二人的方式。这招太过凶险困难,变数也大,最好不要选它。
毕竟秦人对囚犯的搜身只会更严格,他将更难藏匿凶器。
但不管高渐离最选哪条路,他都会协助昌平君逃走。毕竟秦楚百足之虫死而不僵,两边最好还是继续互殴下去为妙。
把昌平君放跑,昌平君会分裂楚国。秦国这里选出个新的秦王来,两边有旧怨肯定要接着。
燕国想崛起就得等强国自己两败俱伤,所以的时间越长越好。
说起来昌平君一事还是他意外得知的,没想燕国安插在咸阳的探子还有点作用,居然能探这么机密的事情。
听闻探子能发昌平君怀有二心也是出于偶然,可见还是天佑燕国。
高渐离平复好心情之,转身回屋去磨银针。实在不行他就将针藏在舌下,时候用针扎破太阳穴,应该也能行刺成功。
他就不信,他努力锻炼体魄,还不过养尊处优的君王。
章台宫中。
扶苏听着侍的汇报,有些兴致缺缺。
“昌平君还要等开战之动身啊?高渐离也是够能忍的。”
蒙毅则道:
“他都等这么久,自然不介意多等几个月。”
秦王政敲敲桌子,示意儿子把补药喝,不准拖延时间。
上次这小子就是靠着转移视线,让所有人都忘他还要喝药这件事。一直等夜深秦王政准备回去休息,猛然发满满一碗药还放在桌案上,而扶苏早就光明正大回太子宫。
秦王政总不能半夜把儿子从床上拖起来喝药,只能第二天说。结果第二条事情太多忙忘,等他想起来的时候,已经又过去三天。
吸取上回的教训,这次秦王政就盯着药碗。什么时候儿子把药喝,他什么时候谈下一件事。
扶苏见无法蒙混过关,不情不愿地捧起碗。
他强调道:
“身体很好,不用每个月都喝药。”
秦王政不为所动:
“所以只让你一个月喝一碗药,没有让你天天喝。”
都是太医仔细斟酌之开的方子,每个月都精心调整过药材的用量。确实是养身体的好东西,是正经的补药。
扶苏就是嘴挑,一点酸苦的味道都不想尝。
盯着儿子喝完药,秦王政这接上之前的话题,说道:
“昌平君既然要装病,便不会出来碍你的。他时离开咸阳都一,不必在意。”
扶苏当然知道这个道理,他就是嫌弃昌平君待在咸阳烦人。
他有点强迫症,恨不得咸阳里都是自己人,有二心的全部丢出去。
大约也是被上辈子父亲多次在咸阳遇刺给刺激,留点心理阴影。要是不把咸阳里的所有隐患拔除,扶苏就心里不舒服。
所幸这次能将高渐离和昌平君一起收拾掉,以咸阳城中就不用留危险分子。
昌平君对计划的执行还是相当认真的,为不被太医看出自己在装病,狠狠心直接真病。
寒冬腊月把自己冻高烧,去几个太医诊治都说病情确实十分严重。
扶苏听罢颇为感叹:
“昌平君肯定不知道当初郭开变成病秧子,就是太医动的手脚。”
否则怎么敢在病重时不留个自己信得过的医在旁边看着,只让太医诊治?也不怕自己从此以步上郭开的尘。
不过扶苏还等着昌平君去楚国搞事情呢,确实不会让他就这么病出个好歹来。
楚国贵族又不傻,昌平君要是成病秧子,他肯定不会出兵出粮支持对方上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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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第一回的太医会诊之,昌平君病危的消息就算坐实。
之府中一直传来病情反复的消息,似乎真是为这场高烧落下病根。几个月下来昌平君一次都没踏出府邸,同僚去探病见的也是个虚弱极点的左相。
咸阳里都传说昌平君要不行,在就是在吊命,也不知道是不是为秦国攻楚带给他的击太大。
要是回头楚国被灭,昌平君不会受不刺激一命呜呼吧?
昌平君在恨极秦王父子,所以他也不让自己的人手闲着,临走前还想给秦国添点堵。
主要是见之前揭发贵族犯罪的事情没有起预想中的效果,实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