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在自家寨子中。
元康与刁立相处多年,自然知道他在想什么。
“若是阵关中当真被这一众人破了,三家仙门若是自保,想必是要封山。
届时内里的出不去,在外的进不来,你若是无处可去,可来落火寨中。
少寨主做不了,待你筑基之后,副寨主的位子还是能给你留一个的。”
元康笑道。
“我就先多谢前辈了。”祝无伤打了个揖。
“只是我却觉得阵关不是那么容易就能被破的!”
刁立摇摇头。
“这三十八面棋子,少说也有十位金丹,数百筑基!
往常这些金丹、筑基分散在三面阵关各处,自然是不能破入。
可是如今将其聚于一点,怕是阻挡不住!
这还是因为要在其他阵关中留下些金丹、筑基以迷惑三家仙门,不让他们看出动作来。
不然便是数十金丹,成百上千的筑基!”
刁立叹道,自嘲一句:“幸亏这些人只是因为利才和大罗寨聚在一起,心中微闭真听大罗寨号令,不然我们落火寨可不敢来这窥探大罗寨老巢。”
“阵关与各处寨子相持了数百年,谁也未曾将谁打垮,想必也不止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
祝无伤婉转地回护一句。
刁立听了,倒是来了兴致。
“小子,听说待寨主神魂伤势痊愈后,要将一门炼体攻杀之法交予你?
想必你是修有了阵关中未有残缺的炼体之法。
不若这样,我二人也来打个堵。”
刁立手中一转,出现了一黑色腕甲。
像他虚丹境界,又是大寨的副寨主,自然是有储物之器在身。
“这乃是一炼体修士所用的炼甲中的一部分,我偶然得了这只腕甲。
它虽然只有这一个,可也是炼体修士合用的东西。”
刁立舔了舔嘴唇,“我就用它来给你打赌,若是你赢了,就将这东西给你,若是我赢了,你身上有什么阵关中的好东西,给我一个就行。
怎么样?”
祝无伤看着那漆黑的腕甲,看着就像凡间的甲胄一般,并无任何神异,但随着它一出现,气血就隐隐的有所感应。
他虽不知这腕甲的品阶,但想必也是不低。
“好!”
祝无伤当即应下,“这里有半斤灵谷,若是你赢了,我就用它作赌!”
“灵谷?”
刁立和元康听到此言,都转头看向祝无伤手中的那个小袋子。
双目中尽皆充满热切,放出灵觉去,甚至隐隐已经察觉到了袋子中所散发出的精纯灵力。
“好!”刁立重重点头。
元康也有所意动,刚要开口,就被刁立提前封住了嘴。
“那个,元道友啊,你就作我二人的主裁,判定输赢,等我赢了,这灵谷我分你二两!”
“元道友?二两?”
元康嘴角肌肉不自觉地抽动起来。
“噫,元道友你为何用这种眼神看着我?”
刁立神色不变,语气也变得公事公办起来,似是不讲任何情面,怪异的看着元康。
“要知道,赌场之上无父子,你我二人相处已久,自是应该避嫌。
不然,祝道友何以能安下心来,还以为你我二人作计害他。”
“呵呵...”
元康发出两声呵呵声,看向刁立的眼神也变了起来。
“元道友,你可不要用这种眼神来看我。”
刁立丝毫不惧,“你我二人往日切磋,可是不分上下,如今我已凝成了虚丹。
再与你切磋起来,你可就毫无胜算了。”
“是吗?刁道友?”元康语声中蕴含着咬牙切齿的亲切。
我把道友揣兜里,道友把我踹沟里。
修仙界没爱了,没有友情了,没有情义了...
世风日下,人心不顾啊!
往日,你唤我老元,如今你却唤我元道友!
这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究竟是什么导致昔日友爱和善的修仙界变成了如此模样。
这股不正之风,到底应该如何制止?!
元康手上未曾掐任何法诀,只是,微微的一抬,刁立四周就凝起了一阵无主之风。
刁立察觉不对,谨慎的一转身子,虚丹映像淡淡的浮现在胸前。
“刁道友啊!难道你忘了,我可是精通阵法啊!”
元康无奈的叹息一声似是在为昔日的旧友哀悼。
阵法中气息一转,饶是刁立已经凝成了虚丹,可还是被一下压趴在了地下。
“老元,老元,不要误了寨主的大事啊!”
刁立一番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