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另一个世界的人了。
“不是我们,是他的手段,门中没有几个炼气修士能做到这般飞掠,几乎比得上御使飞剑。”韦昌笑容苦涩。
自己看的分明,这位师弟也就是炼气四重的修为,怎么飞掠之术比自己这炼气六重还要快上不少。
这五彩罩身的术法他刚好有耳闻,是那号称飞遁第一,同境无对的五行遁术。
“先是在凡间领兵,谈笑间杀死数万将士,而后又练成五行遁术,这不是我这普通人能比的。”韦昌搓搓脸,搓去心底的挫败。
“韦仙长。”
“嗯?石将军有何事。”
“没有灵根当真不能修行吗?”
“不能。”韦昌摇摇头,“除非有早已失传的炼体之术,可以让没有灵根的凡人有炼体之力,只是有境界,有实力,却没有寿元,虽然实力强大,但是也仅能活百年。”
“若真能如此,能活百年也足够了。”石阔叹道,眼神望着祝无伤消失的方向,久久不移。
……
祝无伤掠出越城,直传大漠,沿着最短的距离,赶向赵国边城,祝城。
这座城因为祝家世代镇守边境,先皇赏无可赏,改此处城池名为‘祝‘,并在城外立下一碑,详述祝家功绩。
掠至大漠后,祝无伤熄灭周身五行灵力,落在茫茫大漠之上,运起纵跃四形。
以炼体五重的修为催动纵跃四形,自然要比炼气四重催动五行遁术要快上不少。
茫茫大漠又无山川丘陵阻拦,虎扑鹿行,祝无伤很快赶到了祝城之外。
“赵城?”
城门外原本刻着‘祝城’两字的地方,已经变‘祝’为‘赵’,立在城门外的大碑也消失不见。
祝无伤深深看了一眼,化用耕种要诀中的储存灵谷之术,收敛气息,隐去身形,走进兵丁把守的大门。
沿着熟悉的,可令六马并行的石板路,向城中的城主府走去。
脚步轻盈,一步可跨数丈远。
祝城同样有太和门修士坐守,不能运转灵力,若是被他发现,难免引起两门争斗,倒是再令两国边军战上一场,他一番作为白费。
“掌柜的,我只赎一贴药医治我家哥哥,今日不曾带钱,他日必定还你。”
一旁药铺中突然传来声声哀求,一个身穿破烂甲胄的干瘦军士被赶了出来。
“滚滚滚,没有钱你来什么药铺。”一个伙计挥手赶人,背后站着一个富态的老者。
“我等征战沙场,没有我们你们怎能在这经营,怎么能保全一家老小性命,如今只是赊你一贴药,竟然如此对我。”干瘦军士说道。
“别说这些没用的,没有钱,怎样都不好使。”伙计扬着手,语气蛮横。
“掌柜的,看我家可怜,你就将就我一贴药吧。”干瘦军士的语气不得不软下来。
“军爷,不是我不想给你,这城中谁不知道祝将军大名,可是这刚来的赵将军有令,谁若是给你开药,就让我们人头落地,军爷你可怜可怜我,上别家去吧…”
伙计背后站着的富态中老者走上前,将干瘦军士拉到一旁,低声说道,暗中塞给他一块银锭。
祝无伤心中火气焰腾腾的按捺不住,额头上青筋暴跳,显出身形。
“二猴,怎么了?谁要死了?”
二猴听到熟悉的声音,回过头,不可置信的瞪圆眼睛,“少…少将…”
一旁的掌柜也惊的说不出话来。
“是我,我没死,你为什么赎药,谁病了。”祝无伤语气寒冷,祝家被灭也就罢了,这跟着自己的一众边军竟也没有好下场。
二猴一下哭了出来,泣不成声,“开良哥…铁间哥他们都病了…只有我没事,我们每月的饷银都被那姓赵的给扣了…没钱吃喝…更没钱买药…”
祝无伤脸色顿时阴沉,挟住二猴,拽开脚步,“走,边走边说。”
“将此物化在水中,分与家中老小,祛病延年,治愈顽疾。”临走前,祝无伤将一枚丹药弹到那富态老者怀中。
这丹药是杨伊闲暇时教他炼丹,炼出的养元丹,对修士无大用,对凡人却是至宝。
“谢…谢…谢少将军。”富态老者激动的说不出话,匆忙拜谢。
挟着二猴,一路上虎扑鹿行,不断用五行灵力为他蕴养身体。
二猴哭泣渐止,说起缘由来,“自从老将军去京城之后,我们按往常您定下的规章自行操练军队。
忽一日传来将军府被灭,兄弟们只当是笑谈,没想到几日之后,忽然从京城来了一个拿着虎符的人,说祝家意图谋反被抄家,少将军您潜逃在外。
兄弟们不信,可是却找不到您,祝府也变成了一片废墟,兄弟们只能暂时听那人的,一面暗中寻找您。
那赵勇初来时还好,对兄弟们尊重有加,时候一长就暴露出来,不但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