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会为了拯救你的公司,跑出去陪酒?”
说完,尤静秋眼神怀疑地望着徐泽清,若有所思地说:“该不会你逼她去陪酒的吧?”
听到这话,徐泽清瞬间阴沉了脸色。
他目光阴鸷地盯着尤静秋那张无论做过多少医美手术,都藏不住细纹的脸,语气森冷地警告她:“静秋,我看你今天是太开心了,都开始胡言乱语了。”
尤静秋被徐泽清的眼神看得浑身发凉。
她舔了舔嘴唇,心慌地别过视线望着别处,低声解释道:“我只是听见你叫她音书,心里有些生气。”
见尤静秋见好就收,徐泽清脸上神情也顿时放。
他笑着撩起尤静秋额前的发丝,将她的发丝压在耳朵后面,柔情蜜意地说道:“我根本就不爱她,娶她都是我妈妈的意思。我爱的是谁,我的心在哪里,你比谁都清楚。”
尤静秋脸上也有了笑意,嘴里却还在逞强,“我又看不到你的心,谁知道你到底爱着谁呢。”
这场争吵就这么轻易地平息了。
但尤静秋回到房间,坐在梳妆镜前,不由得回想起徐泽清先前看她的那个眼神,心里就一阵发毛。
一个能在发妻刚去世两个月,就另娶新欢的男人,他真的有心吗?
尤静秋抬头凝视着镜子中的女人,她也不过才四十多岁,但不管怎样保养,脸上到底还是有了岁月的痕迹。
许多人都夸她风韵犹存。
但风韵犹存,又怎么抵得过风华正茂呢?
都说男人的真心是有保质期的,更不要说徐泽清那颗心还同时分给了两个女人。或许徐泽清曾经真的爱过她,但现在呢?
他肯娶自己进徐家,到底是因为感情,还是因为尤骄阳和尤明月这对儿女?
尤静秋摸不准徐泽清现在对自己是什么态度,也不敢去深究。
另一头,林司机一路提速,没花多少时间便将尤明月送到了褚家。
这是尤明月第二次进褚家的大门,相对于第一次的拘谨不安,这次她的表现要相对从容自在许多。
一看见尤明月,褚太太便将她从头到尾仔细地打量了一遍。
尤明月今日身穿一条面料垂顺的黑色西装高定裙,裙子做了收腰设计,裙摆则做成了百褶样式。
量身定制的剪裁,衬得尤明月落落大方,气质不输世家千金。
褚太太总算是露出了满意的眼神。“今天这身打扮,还算得体。”
得到褚太太的赏识,尤明月暗自松了口气。
注意到尤明月身上素得有些过分,连件像样的配饰都没有,褚太太便对身后的女管家说:“去把胸针取来。”
女管家匆匆离开,很快便拿着一个首饰盒回到了客厅。
褚太太打开首饰盒,从里面取出一枚散发着淡黄色光泽的圆形花朵宝石胸针。
她亲自将那枚胸针为尤明月佩戴上,并对尤明月说:“只是一场祭祖活动,并非真正的葬礼,倒也不必打扮得太过庄重。这种时候,挑选一枚合适的胸针,就能冲淡庄重感,起到点睛作用。”
尤明月当然也知道佩戴一枚精致的胸针,会更加出众。
只是她没有拿得出手的胸针罢了。
她家里那些胸针,充其量只能算是首饰,算不上珠宝。
她今天是以褚子木正式女友的身份前去夏侯家参加祭祖活动,她真佩戴了廉价的首饰,才是丢了褚家的脸面。
好在褚太太能理解尤明月的窘境,并提前帮她准备了一枚胸针。
尤明月羞赧地点了点头,她说:“谢谢夫人。”
“这枚胸针很适合你,它是我跟你褚伯伯结婚一周年纪念日时,你褚伯伯送给我的礼物。”
褚太太对尤明月今天的表现比较满意,便说:“送给你了。”
尤明月心里一喜,但她没敢外露情绪。
尤明月心里很清楚,像她这种家庭出身的女孩,无论如何都无法得到褚太太认可。越是这种情况,就越要拿出宠辱不惊,不卑不亢的态度来。
人可以穷,但不能没有风骨。.
尤明月不敢直接收下这份贵重的礼物,便朝褚子木望去,眼神带着询问跟不安。
褚子木十分享受尤明月这种凡事都要征求他意见的做法,他觉得这样的女孩子相处起来才更舒心,也更体贴人。
褚子木笑着说:“我妈既然说了要送你,那就是诚心要送。明月,你收下就是了。”
尤明月这才拘谨地向褚太太道谢:“谢谢伯母,我很喜欢这枚胸针。”
褚太太将两人的互动看在眼里,也觉得尤明月懂事乖巧。
“行了,该出发了。”
就算是褚家的车,也没有直接开进夏侯家地界的特权。
他们将车停在护山大门外,跟其他贵客一起乘坐夏侯家的专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