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话，江云启瞬间明白了。

他：“……”

发出了第n次感慨。

“裴潇御那个世界的天道为什么会选择裴潇御作为男主啊？”

天道沉默了，他平缓地开口道：“不知道，所以被主神抹杀了。”

江云启：“？？？”

猛地倒吸了一口凉气。

他不可置信地道：“什么？抹……抹杀？”

天道皱起了眉头：“怎么，很不可思议吗？”

江云启再度倒吸了一口凉气：“很不可思议好吧。”

天道沉默了一会：“19018号系统，天道说过的，若是任务失败，会给予19018号系统魂飞魄散的惩罚。”

“这个惩罚，不仅仅是对19018号系统，也是对天道。”

“若是任务失败，天道也会被主神抹杀。”

“若是成功，便能够获得奖励。”

说到这个，江云启突然开始好奇了。

他眨了眨巴眼睛：“你们的奖励是什么？”

天道淡漠地开口道：“转世投胎，成为人。”

天道说这句话的时候，语气平静淡漠，听不出丝毫的欣喜和愉悦。

仿佛这不是最终奖励，而是一个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天道，你不想成为人？”

天道却反问道：“成为人有什么好？”

“愚钝，愚蠢，优柔寡断，为情所困，生老病死，病痛折磨……”

“这是惩罚还是奖励。”天道淡漠的声音砸进了江云启的心脏。

江云启沉默了。

嗯……

倒也没有那么差劲吧！

天道继续开口道：“对于天道而言，所看到的19018号系统，包括是殷无绪乃至于裴潇御以及所有人。”

“你们所流露出来的情愫，在天道所看来，都是幼稚的，都是不应该存在的……”

越说，江云启越沉默。

天道说完许久之后，江云启才反问了这么一句话：“那么，为什么还有这么多天道想要完成任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