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钢镚看着吕队长:“舅舅,你要多少?” 吕队长很干脆:“一半!这是早就已经说好的价,我是不会变的,我希望你也能正常履约。” 牛钢镚没说话,心说,这个舅舅真好意思张嘴,但我不好意思不给。 吕队长看出牛钢镚的犹豫,说:“我帮你弄到这些家产,你兑现承诺,分我一半,天经地义。” 牛钢镚无奈,只得答应下来。 第二天,吕队长就带人来清点牛家的家产。 几天后,吕队长派的人过来告诉牛钢镚,说吕队长认为他分的钱,跟实际不符。 牛钢镚就问这个手下:“哪里不符?” 手下说:“牛家在各地的钱庄跟生意,你只给吕队长分了一半,但吕队长说,他当时的意思是,帮你全部接收,然后再分给他一半,你怎么能言而无信呢?” 牛钢镚心说,这是故意找茬儿啊!但还是耐着性子说:“冤枉啊!当时舅舅可是给我留了说话余地的,是你们自己不放心上,不能怪我啊!” 之后,手下不高兴地走了。 过了一天,吕队长过来兴师问罪:“钢镚,你小子坑我是不是?” 牛钢镚冤枉:“舅舅,我怎么坑你了?” 吕队长气愤地说:“你说你接管家产之前,很多钱跟财产就已经被张渊派人给收了,现在就剩这些了,这怎么可能呢?我根本不相信!” 牛钢镚赶紧辩解:“这是真的啊!在我接管家产以前,牛家跟张渊的势力一直在争斗,很多东西都是那个时候被张渊派人收走的。” 吕队长哼了一声:“你当我傻啊?你这么说,就是不想给我分钱!” 钢镚无奈了:“舅舅,你这话是怎么说的?我费了这么大劲儿,才把牛家的家产弄到手,怎么到你那就成了一文不值了?” 吕队长根本不听钢镚的解释:“你坑我,我认了!可你不能拿这些来骗我!” 他说着,一指钢镚手中的单子:“这都是假的吧?你好好的,为什么要砍一半的钱庄跟生意给我?你脑袋让门夹了?” 南河市,晴空万里,阳光照在萱妃集团的下属产业上,显得格外刺眼。 夏九龄和叶颠快步走进萱妃集团,直奔张渊的办公室。 “老大,那个吕队长和牛钢镚太过分了!”夏九龄气愤填膺的说。 “是啊,他们的行为简直就是故意在砸我们的场子!”叶颠补充道。 张渊神秘一笑,示意他们先不要着急。 “你们先暂时不要出手,我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张渊神秘地说。 “什么好消息?”夏九龄和叶颠好奇地问。 “吕队长和牛钢镚这舅甥俩,马上就要起内斗了。”张渊得意地说。 “什么?怎么可能?”夏九龄表示怀疑。 “是啊,这听起来不太可能。”叶颠也有些不以为然。 “你们放心吧,我得到消息,牛钢镚已经和吕队长彻底翻脸了,吕队长甚至派人把牛家给围了起来,要和牛钢镚算账呢!”张渊笑着说。 “这是怎么回事?”夏九龄和叶颠都非常惊讶。 “具体原因我不太清楚,但是可以肯定的是,牛钢镚已经背叛了吕队长,现在,我们只需要耐心等待,等他们斗得差不多的时候,再出手就可以了。”张渊胸有成竹地说。 “原来是这样啊,那我们就不打扰老大了,先回去等着吧!”夏九龄和叶颠起身离开。 张渊笑着躺在椅子上,继续沉浸在他的好消息之中。 不久后,南河市的一家餐厅里,牛钢镚被一群人追着跑进餐厅。 这些追击者不是别人,正是吕队长和手下们。 “牛钢镚,你小子背叛了舅舅我,还有脸来吃饭?”吕队长气呼呼地喊道。 餐厅中的争吵声断断续续地传到了走在街头的人群中,引来了许多人围观。 “你这个言而无信的小人,你根本就不算一个男人,你答应过我的事情竟然做不到!”餐厅中传来吕队长的咆哮声。 牛钢镚低着头,默不作声,吕队长的指责让他难以反驳,仿佛整个餐厅的空气都凝聚成了一道道利刃,刺入他的身体。 “我帮了你一次又一次,你却连一点契约精神都没有,我告诉你,我不会再帮你对付张渊了,你就自生自灭吧!”吕队长随后带着部下愤然离去,头也不回地走出了餐厅。 牛钢镚眼眶里含着泪水,看着吕队长的背影消失在人群中。 他此刻的内心是复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