饰地流露出厌恶、惊惧、憎恨,不少人更是直接开骂,让蓝原延珠滚出东京。
“那好像是民警?这丫头是起始者吧?”
“民警又怎样?跟她们是一伙的,还白拿我们的税收吃白饭。”
“老子要不是嫌弃受诅之子,我也去当民警,一周有五天都在耍,还拿政府补贴!”
“明明都有石碑了,为什么还要培养受诅之子?费那么多钱,几年前就该全部安乐死。”
“安乐死?她们连猫狗都不如,有什么资格享受和宠物一样的待遇?”
“滚出去,这里不欢迎你们!”
无数谩骂就像刀片扎进胸腔,蓝原延珠泪眼朦胧,“为什么大家就不能和睦相处呢?”
莲太郎眉头紧锁,感受到她颤抖的身躯,他的额头青筋暴起。
他忍无可忍地拔出手枪,有些慌乱地左右扫视,将枪口对准一个又一个人。
该死,该开枪打哪一个呢?
可每一张脸颊都无比丑恶,他们仿佛坠入了恶鬼丛生的地狱。
“他还想对我们动手!”
“你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兔崽子,有种把我们都打死!”
“真以为就你有枪啊?”
一群二十出头的不良青年嚣张跋扈地挑衅着,仗着人多势众肆无忌惮,而一些磕嗨了的直接掏出裤兜里的手枪。
四周的警员也没法继续看戏,只能对那几个持有枪械的进行抓捕。
一时间混乱不堪,人们也因此四散。
嘈杂中,莲太郎听到了令他背嵴发凉的对话。
“诶,和也去哪了?一晚上都没看见他。”
“好像跟着游行队伍示威去了。”
“没在新宿吗?”
“他们去了外围区,估计是要拿受诅之子泄愤。”
“哇靠这么刺激,你们去不去?”
“额,反正晚上没啥事,去吧!”
“那等我回去把砍刀拿上。”
莲太郎望着十几个染了彩色头发的少年远去的背影,大脑怠机。
“莲太郎,他们说的是什么意思?”蓝原延珠也听见了。
“走!去庇护所!”
莲太郎的心跳瞬间加速,他一脚踹翻一个混混,征用了他的摩托。
“木更姐,来不及解释了,去庇护所!”他不忘拨通天童木更的电话。
当他想通知楚薪时,才愕然发现自己好像没有他的联系方式。
给松崎等人打电话,全都无法接通。
这一刻好似与加椰子舌吻,让莲太郎遍体生寒,顿时意识到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