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
旁边几个等待病人都亲眼见证了他从昏迷不醒到恢复食欲,两眼放光看向白苏,“白医生,你牛了,简直就神医!”
白苏谦虚说道:“没那么厉害,就刚好对症了而已。”
“你谦虚了,我觉得你比网上说厉害多了。”病人直接称呼白苏为白神医,“你也牛了,网上那些人竟还说你徒有虚名,我看他各个都眼瞎。”
“有些人还说不来,不来正好,我才能挂到号。”
“你想得美哦,我蹲了两天才抢到今天下午号,愿意来人可多了。”
“白医生这病人就没断过,我觉得说不来和来都不同一批人,真正想看病人根本不会被网络那些不好言论影响。”徐小明这会才过来针灸,听到大家这么说也插了几句话。
白苏喝了水,朝带着墨镜徐小明开了句玩笑:“你怎么这个时候才来针灸?错过时间得等明天了哦。”
徐小明连忙道歉,“我午说午睡一会等两点过来,结果一觉睡到了四点,白医生再给我一次机会吧。”
“行吧,再给你一次机会。”白苏取出银针,“今天觉得这么远?”
“我在室内可以不用戴墨镜了,室还得戴上才行。”徐小明取下眼镜,眨巴着眼睛说道,“也不能直视阳光。”
抓完药何信和程冬冬也过来观摩,一人手里拿了个小铜人:“正常人也不能直视阳光啊。”
徐小明看着两人手里都拿着银针,总感觉随时要扎自己几针:“你别这样,我看着害怕。”
“别害怕,我不扎你,我就观摩观摩。”程冬冬坏笑着拿着银针在徐小明面前晃悠了几下,让你前几天还怀疑我师父!
老实本分何信没有吓唬徐小明,就看着小师姐动作,学着往小铜人身上扎,平补平泻,轻轻捻转刺激经络,“冬冬,我扎一下你睛明、阳、风池?”
程冬冬默默移开了一点,“......你不想谋财害命啊。”
何信小声说道:“我互相练习嘛。”
“我觉得咱还先练习扎脖子以下吧。”程冬冬不想让何信扎自己脑子上任何一个地方,毕竟下半身扎瘫痪了师父能补救,眼睛扎瞎了就真没办法了。
白苏含笑听着两人对话,几人感情倒越来越好了。
给徐小明针灸完,差不多已经到六点,白苏看挂号病人都看完了,面也没有急需过来看诊人,于就收拾收拾准备关门。
刚准备关门,白苏手机响了起来,律师打过来,他说警察已经抓到了那两个收买王强人,两人都无业游民:“那个叫方小勇人确和方大力属于隔了三房亲戚,但方小勇说看不惯你搞营销、害人才这么做,和其他人没有关系。”
白苏好笑:“这话谁信啊?”
律师:“调查到钱他自己,没有其他直接证据证明方大力做,而且方大力最近几天在国。”
处处都很合理,却处处都违和,白苏轻声对律师说道:“不如直接找找方大力和杏林堂问题吧。”
“可以。”律师顿了顿,“你前说不追究王强,那我就只做其他几人、以及那些无良媒体起诉书了。”
白苏说好。
挂掉电话,程冬冬好奇,“师父~这件事到此就结束啦?”
“没有直接线索,暂时先这样,其他律师会处理。”白苏发消息给老黎打听沈氏药行和杏林馆事情。
“什么都交给律师真好,不用自己出面。”程冬冬觉得师父也挺厉害,“换作我,我估计还得网上吵一通,师父就不一样了,直接把所有人都告了。”
“有什么可吵,解释又没用,反而伤肝。”白苏不擅长争执人,这种事情就交给专业人处理好了。
程冬冬想想也,“那我也看了。”
“我也不看了。”何信也附和了一句。
白苏不解看向两人:“你俩还在看?”
程冬冬不好意思挠了挠后脑勺,“我怕人家误会我医馆,影响咱碑。”
白苏点点,“那你解释了,故意抹黑人改变碑了吗?”
程冬冬沉默了片刻,后摇说没有。
“明明都反转了,有些人还在玩梗、还在坚持医无用认知。”
“所以说啊,他根本就不真正病人,他就故意恶心人,真正病人才不会人云亦云附和。”白苏觉得没必要和这种人解释什么,碑都病人带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