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准备出发的颜良用怪异的眼神看着跟前的徐庶。
主公在自己领兵出发的时候,说是当前杞县人才缺少,能用的人,就尽量留下。
这南下一来,除了斩杀了两个不听话的县令外,其余的也都是他们在担任县令。
这郡守李平,肯定是有能力的人啊,怎么听徐庶的意思,这是要杀了李平。
“军师,你这话什么意思啊,难道你要取而代之?”颜良微微动了杀心
徐庶见颜良这模样,就知道他这是误会自己想背叛。
他微微摆手;“文恒,自出发来,我军连续在郴县这么多天,大势不可挡,可李平依旧不开门投诚,这一次,若非我军用计,他依旧还会负隅顽抗,今日投诚,不过是局势所迫,一旦他日,主公若有什么不便,他必然反叛,利用今日战乱,将其斩杀,以儆效尤。”
“你这样说我就明白了。”颜良恍然大悟笑了笑自嘲;“今日你好歹是遇到了我,若是文丑,早一枪将你给挑了。”
刚才也没见你对我有多大宽慰,我若是不解释,你还不得砍了我啊。徐庶呵呵一笑指向远处,去协助文远吧。”
城中不过一千人,主将都被斩杀,其余人又如何是张辽颜良这当世名将对手,不过半个时辰不到,除了抵抗被杀的人外,其余兵力,悉数投诚。
徐庶在外面等了一个时辰,在得到已控制局势,他这才带着兵力往城中。
城中已经在打扫战场,一队兵力,正在将尸体往城外运输,还有一部分,正在帮助百姓修缮房屋。
这是明军传统,一旦打下城池,不管是不是因为明军攻击破坏,都会立即对其进行修缮,实在无法修缮的,也会立即用钱财进行弥补。
他进去,就能见到一队巡逻士兵敲着锣吆喝;“百姓们听好了,咱们明军,是郭威郭主公的队伍,是咱们百姓的队伍,你们不用害怕,郭大人体恤,将军体恤,各位百姓,可携带户籍,到县衙领取物资,若家中有损坏者,一经查明,明军,将会相应补偿,若有因战乱而死者,也可得到相应补偿。”
铛铛……这人说完,敲响了铜锣,往前走了一段距离,再一次吆喝起来。
徐庶不是第一次见到这种情况,因此他也没留意,带着人就来到郡守衙门。
张辽和颜良已在那里等着了,见徐庶回来,二人来都徐庶跟前;“军师,按照你的意思,那陈平已被斩杀了。”
“可有投诚的人。”徐庶淡淡问了句。
颜良颔首点头;“有,除李平和其余几个忠诚他的人之外,其余人,已全部投诚我军。”
徐庶颔首点头;“好,事态紧急,我们还不是休整的时候,文远,南平、桂阳三县,当前兵力已抽调一空,那里如今已没有兵力,你迅速统领三千人,攻占这三县后,屯兵一部在卢聚,伺机而动,监视交州军从西南进入,若交州军不动,可进入零陵南部,协助文丑赵云中镇,占领零陵,如此,他们可挥师进武陵。另外一部,沿洭水南下,做出切断交州三千军退路姿态,迫使他们不敢深入北部。”
张辽在旁想了想道;“军师,可否晚两日,让这投诚兵力见到我军态度,主公曾经说过,军从百姓来,他们想来,见到我军是在为乡亲父老而战,应当会更为忠诚主公,效忠我明军。”
这就是张辽和颜良的区别,张辽智勇双全,这颜良,就是勇猛,在智谋上,欠缺一些,这也是为何,自己让张辽独自领兵去的原因,他去,主公放心,自己也放心,若是颜良,不敢让他去。
“也好,晚两日也没有什么,我和文恒到时候在整顿好兵力和安置好后,立即南下,左右两路,夹击交州军,切记,不可阻拦他们回交州通道。”
桂阳郡进军神速,零陵方向,沮授和文丑,也在带领着兵力,正在往武陵西部南部推进,至于赵云,沮授发现他虽年轻,但却有勇有谋,也就让他独自领一军,攻打昭阳以及长沙南部昭陵和零陵北部连道、湘乡、湘南等地,迫使张羡军,不敢再次往杞县调兵。
黄忠领兵攻打杞县的消息传入沮授这里,他也知道主公不会让他们返回,但也不能坐视不管,任由张羡没有忌惮,因此,才会分兵,并让赵云到时候坐镇,一旦对方有再次往杞县用兵,就做出攻打临湘姿态,若对方没有此举,赵云可按兵不动。
这是他唯一能策应主公的办法。
中镇兵力一路攻打一路补充,如今已有一万三万多人,南下守军总加起来不过五六千数,因此沮艘和文丑带领兵力四五千,其余兵力,都是赵云在统御。
“我说公与啊,你让子龙独自领军,他才二十出头呢,你就那么放心?”
山岗上,文丑看了眼正在往零陵郡驻地泉陵县行军的大军,将手中长枪往枪套中一放,扭头对身边沮授问道。
沮授侧目看了下文丑呵呵一笑;“交给你不俊,我才是真的不放心。”
“这话说的。我文丑有万夫不当之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