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罪名亦会有很大的变化。
但是普通的律师,打不了这样的官司,如果真的要让那些亲戚这辈子出不了狱,只怕要打这官司的律师,至少也是凤毛菱角的那几位了!
“你到底是谁?”凌依然问道,当这句话从她口中吐出来的时候,她感觉到心脏在紧张的跳动着,就连呼吸都似乎在不自觉的屏住着。
长长的睫毛微微地颤了一下,易瑾离看着紧张地双手紧紧地握成着拳状的凌依然,不由得蹙了一下眉,伸手把凌依然的那缠着纱布的右手抬起,把她握成拳状的手指掰开。
“阿姐,你用不着紧张,你这样握着拳,只会让你的手上的伤口更难愈合。”他说着,便看到她手心处的纱布,果然是又渗出了血。
看来她刚才的握拳,是把她的伤口又给绷开了。
易瑾离按下了护士铃。
护士片刻就过来了,一听情况,便赶紧给凌依然拆开了右手的纱布。果然,她手心上的那些昨夜被镜子碎片割裂的小口子上正在不断地渗着血。
护士给上了些药粉,止住了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