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用小树枝戳他脸上的伤口的。好吧,至少第一次不是。 “我说,到底是啥让你好像失了智一样,组了这么个局来恶心我啊?你不会真的觉得这帮正义感爆棚的大兄弟会把我怎么样吧。还主动跑出来说人是死在你手上的。你别着急,等下警车就来了。” 你还别说,余端正现在那满是血丝的眼睛就好像一条疯狗一样,瞪起人来,还真的有那么点意思。 “老子……老子特么不在乎,再过几天,老子就什么都没了。都是你干的好事儿,我名下的资产,被楚家打压的快成废纸了。老子就算要死,也要拉上你陪葬!夏竹是你杀的。对!夏竹是被你杀的!你永远都脱不了干系!让警员来抓我吧,我会把实情全都告诉他们,到时候,谁都别想好过!” “哦?这会儿又成了我杀的夏竹了?算了,无所谓。随便你想怎么说吧。你说你再过几天就什么都没有了……我看你神经兮兮的样子怕不是没睡好吧。” “你,你要干什么!?我警告你姓陈的,不准打我儿子的主意!否则,我,我拼了这条命也要弄死你!” 余端正的双眼二次充血,挣扎着想要从地上爬起来,然而我只是一个脑崩儿敲在了他脑门上就让他重新趴了回去。 这事情啊,应该跟我想的差不多。 余端正此时一副老年痴呆的模样纯属是因为熬夜熬多了睡眠不足。而让他睡眠不足的,则是他家那个宝贝熊孩子。 阿雅虽然对我百依百顺甚至还有些谦卑,但是作为蛊女,没有哪个是逆来顺受随便人揉捏的好脾气。尤其余端正竟然敢在我弥留之际去捣乱,那中了蛊的熊孩子一定要被折腾的,他们家能消停就有鬼了。 “弄死我?你也得有那个本事。话说你儿子现在每天晚上都挺闹腾的?找大夫看了没有啊?” “你怎么知道我儿子……对了!是,是你把我儿子弄成这样的!” 话说到一半,这货总算是反应过来了,恼怒间就要抬手朝我脸上抓过来,可惜他忘了他那条胳膊,顿时疼的又是一阵嚎叫。 后来我才知道,余端正家那熊孩子真的没少受罪。从医院离开以后,就彻底变了一个人似的。身上长出了许多虫子身上才有的那种毛。除此之外,那熊孩子也不再会直立行走,而是趴在地上像虫子那样蠕动着身子前进。 更恐怖的是,他就像得了异食癖一样,对毛发和泥土之类的东西情有独钟,送到医院去检查却完全检查不出症结所在,反而是在他妈半夜陪床的时候,因为吞食头发,险些把刘静雅的头皮给撕下一块儿来。 而在接连被折腾了好几天之后,一直被折腾的无法入睡的余端正在脑子不清醒的情况下,就硬搞了这么一出闹剧出来。 我是真的有点服他了。听他刚才那话,似乎连他儿子是因为什么中招都已经忘了。再这么折腾几天,估计也就离精神病不远了。 “我当时都快死了,还怎么弄啊?是你们自己作死罢了,怪的了谁?不过……你不是找了影子做靠山吗?怎么?他没有帮你把儿子的事情摆平?” 我再次用树枝戳了戳他脸上的伤口,额,当然,这不是什么恶趣味,而是这货的眼神又开始发瓷,显然是又要开始迷糊了。 “摆平?他和你根本就是一路货色!知道你没死之后,他就失踪了,我让人多方查探,才查到那个家伙买了去东瀛的机票,逃得远远的,你们两个……长着一张脸,都不是好东西!” 余端正的眼珠再次泛红,为此……我狠狠的抽了他一记耳光。 “我是怎样的人,轮不到你来评论,你只要知道一件事就好——你完了。” 这个时候,可能会有圣母跳出来指责我说余端正已经够惨了,就放过他和他的孩子吧。 抱歉,我没有那么大的善心。在我濒死的时候还上门找茬的时候,就已经注定了余端正的下场。余端正我会交给警方,毕竟夏竹也是我的员工,先从他这里收点利息,作为主犯的影子,我迟早也会送去陪她的。 至于那个熊孩子,就让他做一辈子虫子好了,反正那种货色就算平安长大也不可能是什么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