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不轻易显露?
这边秦珂手心则已经冒了一层细汗。
赫连钦此人真是个怪物!她比他整整多活了二十余载,且经年与棋为伴,在他手底下竟如此难以取胜。
思及此,奏珂不禁有些气馁,又输一盘后便撅嘴道:“不下了,你这般厉害竟也不让我一二子,实在没有风度。”
赫连钦禁不住发笑:“你已经很厉害了,在军中可从来没人赢过我的,这辈子能赢我棋的,除了我父亲之外你是第一人。”
秦珂这才露出喜色,扬起嘴角道:“当真如此?”
赫连钦点点头,而后拍拍屁股站起来道:“外面雪已经停了,不如我们去园园走走,一直闷在屋中可不好。”
秦珂也是想出去的,可外面的雪一直不停,她亦不好让下人们冒雪清道。
两人到屋外时,院中已经被人清出一条路来。远处园中亦有不少下人在铲雪清道,好让主子们走得更顺利些。
赫连钦牵着秦珂的手顺着小路往前走,不一会儿就到了园中。前几日插的几树梅花还在,虽然凋零了一些,却还有几分看头。